第二百三十三章 没有想到[第1页/共3页]
肃顺低头笑道:“谢四爷想着我,此时四爷身边离不开人,我若出去办差,您连个出主张的人都没有。爵位、官位我不在乎,只要能悠长呆在四爷身边我就满足了。”肃顺有他的小聪明,他如果分开了奕詝,时候长了,难保不被景寿这小子顶了,固然有官了又有爵位了,但变成苏敏第二,被断绝在权力核心以外,可不是他想要的。只要将来能保得奕詝秉承大统,他作为天子身边的第一红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甚么样的官爵得不到。
冯谦学摸索道:“皇上那边我们是不是再下点工夫,寺人都爱钱,我就不信赖赵秉正看了黄的白的就不动心。”
景泰捂着腮帮子倒在床榻上,被打的有些懵,半天赋感到嘴里咸咸的,取出绢丝手帕在嘴边一抹,手帕上感染了一缕红丝。景寿看动手帕,带着哭腔叫了起来:“四爷,我流血了,我被打出血了。”
肃顺听了这事,总感觉有点不对,皱着眉头道:“苏敏顺利安定三省教乱此为大节,即便有点小的不对,也不该苛责过火,皇上不是寡恩之君,怎会如此下旨,难怪连杜徒弟都神采不渝。”
景寿用梨花带雨般的眼神看着奕詝,哭道:“王爷!”
奕詝又说道:“明天晌午我到宫里给皇阿玛存候,恰好碰到杜徒弟和奎照从养心殿出来,杜徒弟面色不渝,也不搭话冲我点点头直接走了,我拉住奎照一问,才晓得皇阿玛召他们觐见是为了给苏敏拟旨的事。”
以肃顺傲岸的心性,如何能忍耐一个以色相侍人的弄臣居于本身之上,以是他对景寿早有不满,这一嘴巴也是打的称心非常。见他还在那边期呐呐艾,就指着景寿骂道:“一个伶人普通的蠢东西,尽管以声色献媚主上,还以毒物祸害恩主,此等卑鄙之人,就算是杀了你也不能抵你罪之万一。”
奕?摇点头道:“他是皇阿玛身边的白叟,如果好拉,早就被我们拉过来了,算了,还是再看看吧。”
冯谦学承诺道:“是,六爷,这个我亲身去办。”
肃顺想了想道:“既然苏敏没有封赏。我看四爷就更不能萧瑟他了。还是要将他皋牢在身边。苏敏无能些事,四爷身边还是要养几条勤奋的狗,此时用一用,对我们没有坏处,等四爷登上九五之位,想如何措置还不是由您的意义。”
“哦?是如许?”奕?听了也感觉有些奇特。
说到夺嫡,奕詝的脑筋复苏了一些。毕竟天子的宝座对他的吸引力还是庞大的,多年的尽力。如果就此毁于一旦,对他来讲是不能忍耐的。他双臂用力撑着坐起来,将肃顺扶起来,说道:“肃顺,我错怪你了,起来发言,这些东西我再也不碰了。”说着挥袖将桌上残剩的一点鸦片全数扫到了地下。
冯谦学道:“不过,有一事我还想不明白。”
奕詝鼻子一哼道:“山东教匪号称百万,实际上男女长幼加起来不过一二十万人,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苏敏此次在山东统数省二十余万雄师,逡巡一年不足,靡花赋税,疆场缉获说是全数施助哀鸿了,户部的府库只见出的,没有进的。前次他到沂州游山玩水反被教匪所擒,教匪用他威胁朝廷,让朝廷颜面尽失。在会仙山为了换回本身的小妾,把钦犯卢天赐交了出去,然后几万雄师在群山中搜了一个多月,说是将卢天赐擒获了,但随即又在济南被砍头了,到底是不是卢天赐,只要天晓得。他如许对付朝廷,皇阿玛如何会看不出来,我看他此次封赏是没有了,最多是个功过相抵,弄不好之前得的还要吐出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