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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安郡王见闻录》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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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有理有据[第2页/共3页]

一时之间,统统人都哑口无言了。

而张员外郎更是忙弥补道:“不管那日大王去过那边,都来得及赶到颁政坊,毕竟延康坊与颁政坊相去不远……”

张员外郎谛视着他们,踌躇很久以后,方道:“下衙是酉时初,到别院是酉时中,分开的时候已是戌时中了。”接着,他非常笃定隧道,“那一日,某回到家中,已经是坊门即将封闭的时候,统统家人都能为某作证。”

“呵呵,张员外郎,你我也算是旧了解了。老夫亲身去见你,保举王子献的时候,与你说了甚么?莫非,你想趁着老夫不在,将老夫赞他的话,都栽给两位大王?或者,你只是记错了罢了?清楚与你见面之人是老夫,而不是两位郡王;奖饰王子献必然是此次甲第状头的人是老夫,更不是两位郡王。”祭酒抬起眉,语中满含讽刺。

三司主官对他反客为主的行动表示沉默。两位郡王都是聪明的少年人,反应很快,并且如许一来一往地回嘴,也更无益于他们客观地判定是非曲直。

“因为你成日走马打球,而我几近每天都闭门不出,要假造你我同业的证据实在并不轻易。恐怕一个月里,也只能选出一两天罢了。不过,非常不巧,十一月初十以后,我们皆在奉旨督办流言之案,每日行迹都有很多人作证,决然不成能暗里去见他。故而,他也只能往前遴选了。”李徽回道,“就算你我并未相见,都只待在家中,他们也有本领辟谣我们密会。如果我们对峙府邸中的奴婢可为我们作证,恐怕他们也会抵赖证词不成信。”

李璟呆了呆,满脸不成思议:“他这类不轨小人也就罢了,堂兄如何晓得……”

“呵,是么?十五日之前,那便是十一月初九了?”李徽并未持续诘问,心中微微一动:此人敢如此光亮正大地说那处别院是濮王府或越王府的财产,必然有其按照。而濮王府的别院他无不晓得,无一处设在颁政坊——至于越王府,李璟想必连自家宅邸中有多少部曲奴婢都从未在乎过,天然更不知别院的秘闻了。

李徽悄悄一笑:“我那一日俄然感念祖父祖母,便乘车去了大慈恩寺。祭拜完两位长辈以后,又与玄惠法师对弈,直至坊门封闭之前,才回到濮王府。大慈恩寺的玄惠法师,奉侍法师的沙弥,以及偶遇的进香客,都能替我作证。”

“呵,濮王府与越王府的奴婢不成信,那何人的证词才可托?”李徽挑起眉,“你们是否感觉,我成日里闭门不出,那一日既然我并未呈现在宫中,也未曾去甚么夺目之处,那便定然是待在府中,以是没有外人能为我作证?”

监察御史见张员外郎被他们堂兄弟二人一搭一唱步步紧逼,立即出言相护:“濮王府与越王府的人,都是两位大王的奴婢,天然是唯大王之命是听。大王说那天并未出府,他们天然也只能说大王未曾出府,无人敢说出实话。”

李璟本来听着刘祭酒所言,情感已然稍有些减缓。但是,见这张员外郎仍然不肯改过,他的肝火又猛地烧了起来:“好一个‘句句为实’,那你可敢对天发誓,此事如有半点子虚,今后便受乱箭穿心之苦!堕入无间天国?!”

李徽似笑非笑:“你的意义是,就算是对我们堕入案中一无所知的奴婢,也会无缘无端地扯谎坦白我们的行迹?我们一整天都被关在大理寺里,恐怕濮王府与越王府对我们的景况还是一无所知罢?既如此,他们所言天然可托。”

张员外郎明显早便想过应对之策,回得很敏捷:“十五日之前,在某分开衙门返家的时候,两位郡王派人将某唤到了某处别院当中。那别院就在颁政坊内,想必不是濮王府的财产,便是越王府的财产。作证之人,天然便是别院中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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