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行凶[第2页/共2页]

“吧唧吧唧......”火线传来一阵粗重咀嚼的声音，程牧游和刘叙樘对视了一眼，皆伏低了身子，放轻脚步，缓缓朝着声音的来源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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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燕儿身边的是一个男人，他浑身颤抖的不成模样，一双充满惊骇的眸子颤颤的盯着来人，喉结高低转动了半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剑尖即将刺穿雾气的时候，白雾却朝火线袭来，遮住了上面的四只蹄子，但是长剑却已是收不住了，它们穿透浓雾，却扎了个空。

程牧游没有答复，贰内心苦笑道，“现在这环境岂是能由你决定的吗？恐怕我不想惊到你的母亲都是不可的了。”

“不过大人，”另一个衙役将话抢过来，“我临昏倒前，倒是看到了一样奇特的东西。”

“不一样，有些称呼只是口头上的，而有一些，倒是因敬而起，是放在内心的。”刘叙樘说的斩钉截铁。

程牧游望向两人，“不是让你们盯着张睿吗？为何明天我都到了，你们却没到？”

蒋惜惜带着两个衙役走进书房，她行了个礼，“大人，人带到了。”

刘叙樘点头称是，他斟了一杯酒，双手举起，“这杯酒我敬程兄，我本觉得这宦海之上只要操纵没有友情，但是在程兄这里，我却窜改了观点，若兄台不嫌弃，我们今后便以兄弟相称，不知程兄意下如何？”

“小人上山......上山采药，不想鄙人山途中看到了一只山羊，那山羊似是正在吃人，小人想将它赶走救下这位女人，但是刚赶过来，那羊就不见了，大人你们就......就冲过来了。”

程牧游和刘叙樘站直了身子朝下看，两人看到不远处的人群仿佛被甚么轰动了，叫唤和动乱顺着氛围流泻出去，感染给每一个亲历者，紧接着，他们看到了一个奇特之极的气象：一只庞大的披着白毛的山羊从巷子深处疾走而出，突破人群朝夜幕中跑去，它像树杈普通高高立起的羊角上，横插着一个女人，女人的肚腹被全部穿透了，鲜血和肠子流了一地，秀美的头颅无声无息的耷拉下来，跟着怪羊的奔驰一起一伏的闲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