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一章 暗信[第1页/共2页]
本来阮清歌就是想探探这富商的底,如果此人知之甚多,并且留下是个大威胁,阮清歌但是时候筹办好了让他出不了这个门!
阮清歌掰开阮若白的手指,从他手中取出耳环,重新戴好,又戳了戳阮若白肉嘟嘟的脸颊,笑道:“小屁孩,是你打着打着就睡着的,醒来可别怪我!”
富商是皮笑肉不笑,阮清歌是不想跟他笑也不能拉下脸,两人在门前僵了一阵,富商又问:“我就是来拜访阮女人的,您不请我出来坐坐?”
阮若白听不到,他睡着的时候,精力力选集合在晋升内涵武功修为上,就是中间打雷也醒不过来,更何况阮清歌的声音那么小。
阮清歌却安然无恙,正站在一旁等着,手里拿着扫把。
再较着不过,内里满是萧容戡的手笔,件件事都在针对她和萧容隽。
可富商到仿佛真的是出去观光一番,喝杯水就走的模样。他在阮清歌的房间里转了好几圈也没看到甚么有效的东西,又坐在了椅子上:“我看阮女人家里也没病人啊,如何三天两端地去霍大夫家?”
那人眼窝深陷,一双眸子在眼窝里咕噜噜转个不断。看谁都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下巴又很尖,看着就有种刻薄奸商的感受。
“萧容戡身边多了很多不明秘闻的人,村庄里又来了收买药材的富商,花海楼被盯上了,盗窟面对着‘剿匪’,我被盯着,刘云徽受了伤,彻夜还未到盗窟,现在小屁孩又一觉不知睡到甚么时候去……”阮清歌理着这几日的眉目,口中念念有词,在面前的纸上点点画画。
阮清歌柳眉微挑,都已经筹办号召下人出来拿住富商时,他却把一张小纸条塞到了阮清歌手里。
“本来如此。”富商点点头,拿起茶杯转了转,高低打量着阮清歌,神采严厉像是在思虑,俄然又笑道,“那看来我是真的打搅到阮女人了,我这就告别了。”
阮清歌拿笔沾了些墨,在他脸上开端点点画画。边画,阮清歌边捂着嘴偷笑,估计阮若白起来瞥见本身脑门上那阮清歌的佳构,也能气的把房顶掀了。
阮清歌指甲盖里备上了蒙汗药,给富商倒水的时候,便顺手碰了一点出来。并且那些下人就在另一间屋子里藏着,量这富商插翅也难飞。
“我家是没病人。”阮清歌面上很安静,内心却担忧这富商已经思疑起了霍大爷家中藏了与她有关的人,但她不能露馅,“可我很想学些医术,苦于没有师父,以是才去找霍大夫,可惜,他说我不是这块料,不肯承诺呢。”
阮清歌只瞥见龙易孱的字样,富商便仰天大笑出门去了:“鄙人多有打搅,阮蜜斯,告别了!”
等她大抵梳理好迩来产生的大事,就写满了一整张纸,她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细细地检察此中联络。
“不利。”阮清歌暗道一声不妙,迈出门槛的脚又收了返来,她退进家里,正要把门也合上,那富商却先制住了她。
阮清歌差点就脱口而出,你那根葱啊,你来拜访我就得欢迎?想了想,阮清歌还是禁止住了,和那富商打着太极:“我早听闻村里有富商前来收买药材,那您可找错人了,我家半根药材都没有。”
使过坏,阮清歌就叫了下人来。大早晨的,下人还觉得阮清歌有甚么急事,仓猝赶到,却发明阮若白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的,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第九百二十一章 暗信
眼下正值多事之秋,阮清歌也在担忧阮若白一觉醒来炸了毛。当时她如果被别的事情绊住,必定兼顾乏术,照顾不了他。别人如果节制不住阮若白,必定会伤他,还不如就委曲阮若白被绑着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