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顾千雪的贼船[第2页/共2页]

顾尚书面色一变，“你是说，秦妃娘娘不是疯病而是毒？”

顾千雪一脸谦虚，“是，千雪谨遵祖母教诲，有一件事必必要感激父亲，若没有父亲，或许我这条小命终究还是保不住的。”

顾尚书只感觉很有成绩感，仿佛本身顺服了一头野兽普通。“那你说，你错在那里？”

这个女人也是个痴的，不然以她的身份，何必当人家小老婆，生了女儿被人家抓了把柄骂？只能说――问人间情为何物，只教人存亡相许。

“好了，老身也累了，你们都下去吧。”郑氏道，“千雪留下。”

房内无人，丫环婆子都被郑氏遣了出去，房间只要这三人，顾千雪腔调平平，一字一句慢慢道，“父亲，秦妃娘娘的病，我诊出来了，而根据，恰是从您给我的几本书中找到的。”

顾千雪收敛了笑容。

顾千雪道，“回父亲，我错在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二妹厮打，伤了脸面，传出去实在刺耳；我还错在，即便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也应当谦让二妹，不至于我们顾家和裴家闹得太僵；我更错在，当初信赖二妹的话，竟动手害厉王，若不是因为这件事，便不消去为秦妃娘娘诊病，现在更不能被传出如此低劣的谎言。”

何况，顾千柔是裴丞相的外孙女，裴丞相又是太子一派，若将此事上升到厉王与太子之间，那可就不是普通题目了。

“老爷，柔儿还小，请您谅解柔儿吧。”裴姨娘非常冲动，痛哭流涕，跪地给顾尚书叩首，“老爷，妾身不敢指责大蜜斯，但柔儿必定是冤枉的啊，您就谅解柔儿一回吧。”

郑氏也认识到题目的严峻性，双眉舒展。

“不错。”顾千雪答，“其毒，无色有趣，毒性迟缓，不易被人发觉，但一旦毒性堆集到顶点，便刹时发作。毒发时声带失控、四肢抽搐，看起来与疯病无异，但三个月后，便四肢生硬，肢体再不受人节制，外人看来却如同昏倒不醒普通。”

郑氏道，“庆泽，算了罢，到底还是个孩子，转头好好教教。”随后道，“女儿们长大了，再这么听任下去可不可，转头在宫中请个嬷嬷，返来教教女儿们的端方。”

“老爷……”裴姨娘抱着顾千柔，声带哭泣。

最后，看热烈的人都散场了，只剩顾家祖孙三代。

顾千雪无法地笑着，伸手揉了揉母亲的头，“乖，归去好好歇息，我另有事与祖母和父亲谈，待闲了就去找你。”殊不知，两人的姿式，非常诡异，好似身份反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