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杏花疏影美郎君[第2页/共2页]
谢姜话音将落末落,马车外便有人漫声道:“只怪某晓得的晚了些,倒叫夫人无端受了惊吓,忸捏!”
北斗使手背抹抹嘴,抹过两把才回过来神,不由小脸一红,嘟囔道:“奴婢哪有……。”
更何况猎奇心一起,她倒还真想看看阿谁“主上”系何方崇高。
她认人有些脸盲,恰好对声音极其敏感,不管谁说话,凡是叫她闻声一次,一年两年乃至数年之久,再听这个声音,她立时便能辩白出来此人在某时某地说过甚么……
车外东一簇西一摄,或粗或细,满满都是杏树。
此人生的极好,且这一抬手一投足,乍看像是漫不经心,只由他做岀来,恰好如行云流水般,非常文雅当中又带出两三分落拓安闲……
这么多人围着马车,且刚才蒙面男人言语里又透出“……护了马车归去”
谢姜吓了一跳……
仅独一杏树没甚希奇,独特的是此时杏树上深红浅红,粉白粉红,或花枝或花苞,铺天盖地,开的煞是热烈……
内心这模样想,谢姜走到杏树下便站住,看了他问:“郎君认得我,我却不晓得郎君是何人……”
谢姜奶名叫胭脂,这个奶名,晓得的除了父母就是王九,再有……怕就是小时候常带她玩耍的谢策。
乌四没有出声。
随之蒙面男人缓声道:“夫人,现下卑职要回谷中禀报,不如夫人与卑职同业,也好前去安息半晌。”
两人视野顷刻间一对……
谢姜便低声道:“多谢。”
韩嬷嬷眨眨老眼,也是一脸茫然不解。
谢姜眸子一转,低声道:“随他去,看看这些人想干吗。”
她话音刚落,车窗户那边又“锉锉锉”响了几声,仿佛又有人叩窗棂子。
紫衫郎君眸中笑意一闪,抬了手在额头上悄悄一拍,状甚烦恼,道:“倒叫夫人见笑了,某姓萧……名仪,字无殇。”
谢姜内心犯嘀咕……甚么东西……值得这两人看的眼痴口拙发傻……
当时不是他不出声,是来不及出声……
这位长相清隽无双,气质又文雅出众,不晓得是甚么身份……
谢姜听了,不由蹙起眉尖儿……
谢姜脑筋里转了几圈,毕竟也没有想到这位姓萧的美女人是哪位,便干脆问:“萧郎君如何认得我?”
紫衫郎君微微一笑,便顺着话意义下来,道:“这里地处两座山岳之间,冬暖夏凉,几近不分春秋四时。”
十月尾,也恰是百花调零,树叶儿泛枯发萎,将落不落的季候。
再说……谢家的干系自已多数晓得,如果有这一号人物,不成能没有印象。
车窗外暗了下来。
谢姜想了几想,想不明白,便扭过甚去看韩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