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词牌[第2页/共2页]
“明天一早解缆,赶回京里过中秋。”
谢知非把帕子塞进怀里,深吸一口气,“他之以是这么做,是先太子的意义。”
“淮左名都,竹西佳处。”
“不消,就冷水。”
他被那双眼睛里的恶毒吓了一跳,毫无前兆的惊坐起来。
朱青等在半路,见谢知非走近,忙迎上去:“爷?”
“什,甚么?你说甚么……”
他的声音蓦地变厉,端倪深沉冷峻。
“是。”
陶巧儿一声惊呼:“啊,这不是明月的生辰八字吗?”
陶巧儿压根不想听甚么词啊,诗的,她只想晓得一件事。
他嘴唇轻颤:“是甚么意义,我也不晓得。”
然后,他的耳边听到了“轰”的一声巨响。
唐见溪年事大了,眼睛不太好使。
谢知非把信放下,回身走出去。
“上面不是字,是用针绣的。”
谢知非转动眸子,落在陶巧儿的身上。
他僵立半晌,终究在唐见溪佳耦焦心的目光中,缓缓开口。
到了客院,谢知非停下脚步,“先沐浴,再用饭,再让人送壶酒来。”
男人远去的身影,像四周沉默的群山,与夜色熔化在一起。
唐见溪一拍额头:“哎啊,我想起来了,是同一天。”
“严如贤死了,李兴的女儿丽妃死了,李兴和他两个儿子也难逃一死,陛下下了罪己诏,这统统……”
他抬起眼,看着唐见溪。
谢知非:“还绣了甚么。”
山崩了,地裂了。
“讲的是词人有一天颠末扬州,见扬州一片冷落,心中非常悲惨。
山里的夜风,很大。
各种混乱的梦,纷至沓来。
谢知非的话,让唐见溪的天下一下子倒置过来,气味都不稳了。
朱青吹灭了灯,掩上房门,冷静地守在了内里。
陶巧儿拿过烛火,唐见溪靠近了,把帕子展开来。
手正要去开门的时候,他又转过身。
最后的梦境,是在夏天的午后。
很久。
“今后,别让唐明月去都城,就留在这木梨山,太承平平过日子,我会来看她的。”
他在亭子里稍作逗留,想到扬州城曾经的风骚繁华,心中感慨万千,回家就写下了这首词。”
“老爷,你快说!”陶巧儿比谢知非还要性急。
谢知非咬着后槽牙不说话。
唐见溪拧着眉,想了好一会,俄然一拍大腿,“这首词我晓得。”
“我很好。”
谢知非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