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痴儿[第2页/共2页]
“痴儿,痴儿,痴儿!”
“不是你爹。”
“唐岐令触及的是春闱舞弊案,他的这门生不该该一个个都恨死他吗?”他用心问。
“别人都这么说。”
这话无疑是打盹递上了枕头。
“谁说不是。”
“等我回了乡,就用这些银子购买一间小宅子,买几亩良田,然后埋头苦读。等我高中之日时,就是来教坊司赎你之日。”
“这有甚么记不得的,他们文人丁中的岁寒三友,不就松、竹、梅吗,我们教坊司的屋子,既有松、竹、梅,又有菊、兰、牡丹。”
酒味异化着脂粉味钻进鼻子里,谢知非恶心的想吐,“不可了,我要到窗户边透透气。”
唐岐令能做太子太傅,学问不必说,必须是大华国最好的;
夏妈妈冲谢知非眼波流转,嗤笑一声:“大人你评评理,好端真小我起这个名字,酸不酸?”
“我呸!”
夏妈妈不屑的撇撇嘴:“也就那些穷酸墨客,一个个把她当作宝贝。”
她痴痴地看着,仿佛又回到了很多年前的阿谁夜晚。
顿了顿,她把红唇往谢知非耳边一凑。
“我们教坊司的人都说,那逝水在闺中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破了瓜,早就不是甚么处子之身了。”
他一拍桌子,怒道:“真是一帮不晓得天高地厚的狂徒,也不怕被唐岐令连累了去。”
一个最好的教员,想拜在其门下的人,必然命不堪数,也必然桃李满天下;
谢知非握住眉心的手,放在指间捏了捏:“那人是谁啊,妈妈可还记得?”
谢知非眉头往下一压,扣住那两只手,然后渐渐转过身,垂首看着她。
若他的唇再紧闭着,整张脸即便没有任何神采,也有些深沉。
男人猛的转过身,将她死死的拥在怀里,用极其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
“真他娘的酸!”
“啊?”
“如果不是你来赎我,这人间哪一处于我来讲,都是苦海,我就在这教坊司等你。”
谢三爷和晏三合都忽视了一件事。
“鬼扯吧!”
若垂下来,那一抹东风无迹可寻;
夏妈妈恨恨道:“那人一看就是个落魄墨客,就仗着写了一道酸诗,那逝水就把那些有钱的皇孙公子给拒了,请他入了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