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第3页/共3页]
二房的谢纡就安稳些了,娶妻岳氏,另有两位姨娘,膝下两子两女,长女是姨娘所出但记在夫人名下,倒也算和稳。三房谢缇是庶出,娶妻隋氏,膝下唯有一女。
这包庇得过分较着,谢珺便又道:“既然夫人如许说,璇璇也是夫人教诲着的,总归一碗水要端平吧?我这个做长姐的没能看好她们,自该担责,既然大师都有错,她俩的惩罚谁也别分担,请老夫人再惩罚我吧。”
“给本身长记性。”韩玠轻描淡写,还是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态度,但是那沉甸甸的语气却叫荣安感觉陌生。
荣安惴惴的看着面前的人,还是是靖宁侯府风华正茂的二爷,养尊处优的贵公子,是他熟谙的主子。可为甚么那轻描淡写的语气,听着叫民气里一揪一揪的?
谢老夫人更加活力了,“你还瞧我?我说错了?罚你抄十遍女训,抄不完不准用饭!”
“不必。”韩玠决然道。他本身送礼畴昔,就是要奉告恒国公府,谢璇将来会是他的老婆,是被他韩玠放在心尖尖上的、一心一意要保护的人。宿世是他笨拙,没看破那些人所耍的把戏,才叫她吃了那么多苦,这一回,管他外人说甚么呢,他只要好好的护着她!
*
谢璇当然明白,老夫人如许说八成是因为对本身的成见,而非就事论事。
谢璇抱着韩玠的胳膊,死死的咬住他的手腕,泪花止不住的往外涌。泪水流得愈多,牙齿便愈是用力,仿佛要把统统的委曲和痛恨宣泄殆尽似的。
去腐膏顾名思义,自是用以烂去腐肉的膏药,但像韩玠这般只是咬伤而无腐臭的,涂上去后不免腐蚀了好的皮肉,将疤痕留得更深。他现在已经十七岁,这深深的疤痕留下,恐怕一辈子都长不回原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