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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太》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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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燕好(二)[第2页/共3页]

致深说她掉了孩子?我蓦地记起,是了,初入府时曾听人提及,四姨太昔日是住在我这水心斋,因她本身不慎滑倒掉了孩子,便变得疯疯颠癫的搬出了水心斋。这么说来,她竟是这院子的旧仆人,还是在这院子中掉的胎。想到这里,我内心顿时添了些凉意,阴阴的寒气从地底向上泛。

如饥似渴的眼眸,整齐离乱的光影,宝帘刷刷地响,我的心噗噗地跳。但是时候男儿都是如此讨取无度,我羞恼道:“都折腾人家一夜了……”想说一句,“便我受得,你儿子怕也受不得这番闹了。”这可真是,“甘作一身拼,尽君本日欢。”

窗外天井里婆子们三三两两地俯身在兰花丛嗟叹,模糊听道感喟声说:“怕是这花活不长了。”

“不过一夜的工夫,就耷拉了头,这该如何是好?”

窗外鸡鸣欲晓时,我们从巫山一梦中醒来,相互深深地紧拥着,似是要将呼吸都胶着去一处。

目睹他的手又要游移无度时,忽听窗外“哗啦啦”的一阵响,排闼声“吱扭~”一声,沙沙沙沙的扫地声传来,因我二人屏住呼吸,显得格外清楚。我忙敛住笑,羞恼地推他起家,轻啐一声道:“有人在。”

推开窗子,阳光洒落满地。我记取天井内兰花葳蕤生姿的满园秋色,急于看一眼,吸一口晨光中兰花儿的暗香。那深谷中高洁清雅的花,现在进了朱门,不知如何呢?

她却似未曾听到,兀自把弄花叶,对我涓滴不加理睬,我只得难堪地立在一旁。

他揽住我的肩,轻声说:“能进了你的兰闺,也是这些花儿的福分!”

他一笑,翻身躺回枕间,头枕动手臂不屑道:“哪条国法说不准大臣同老婆亲热?”

这是如何了?我忙排闼而出去看个究竟,听婆子们在猜测:“昨夜露重风寒,这扬州的娇贵的名花那里受得半点寒凉,只是若不摆在天井,便要撤去花房里养。”

仿佛埋藏好久最隐蔽处的奥妙被我窥到,他自嘲的一笑侧身点头,牙缝里骂一句:“欠打的东西!”

晴柔是何人?我缓缓抬眼望他,尽是迷惑。

他支个臂肘撑身在我面前凝睇着我,两人眸光遭受时,他俄然如高山压来我面前。我一惊,却羞得侧头啐一声:“好端端的,又不端庄,细心被人看了去。说出去有损你的官仪。”

“四姨太晴柔,她是江南人,自幼善养兰花,各种名花的习性花期无不谙熟。或是她能妙手回春也未为可知。”致深说,我如病笃之症听闻名医,赶紧说:“那就速速请四姨太来一观。”

我提起裙子同她一同蹲下检察着花叶,谨慎地问:“这花在天井里搁置了几日,但是夜寒露重被冻到了?”

蓦地间,他唇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通俗的眸如黑洞似要将我吞噬,缓缓问:“他都讲与你听了?”

只是三天后,那些花虽是进了我卧房,却仍然是蔫蔫的耷拉了头,枝叶有力,似要死去。我心急如焚,望着这些花束手无策。

俄然间他扑来压我,却右手却支了身子格外留意,胡茬扎在我脸颊上痒痒的,深深吻着,短促地说:“澜儿,澜儿……”

她却毫不睬我,只对致深躬身从命。竟对我视若无物普通,径直从我身边走了畴昔。衣带当风,香风中却带着浓厚的药味。

我顷刻讶然,昨日只顾了致深,竟忘了这些花儿是更禁不得风露的。致深行在我身后,俄然开口道:“去叮咛人将我新得来的那些西洋玻璃罩拿来,拼接搭建一座玻璃房在这天井,将花儿笼起来,燃上红烛日夜添暖避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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