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1页/共3页]
“这东西你要如何抓?”钟庆书说到了点子上。
钟庆然不敢下田,只在田坎边上逛逛看看,用树枝扒拉着。
钟庆然不负众望,从筷笼子里顺手拿了一双筷子,夹起一个,放嘴边一唆,螺肉连带汤汁便被吸进嘴里,咬下螺头,其他吐掉,鲜美的味道在嘴里炸开,爽就一个字。
“去哪?别走这么快,我跟不上。”钟庆竹是个小瘦子,行动没别的两人快,疾走一阵,就有些气喘吁吁。
大周朝吃食挺丰富,螃蟹泥鳅黄鳝贝类都是人们的盘中餐,他能操纵的实在未几,看到螺蛳便想起了龙虾。
钟庆然扶了扶额,对这俩家伙无可何如,只能让两人跟着。钟庆书根基是举目无亲,钟庆竹也没比他好多少,唯有钟庆然爹娘爷奶俱在身边,还非常受宠,按说两人该看不惯他才对,事情却如此戏剧化。
“回家也没事做,还不如看你整家伙什。”钟庆竹不干,亦步亦趋地跟着钟庆然,钟庆书没有说话,却用行动表白。
家里紧巴巴的,钱赚很多,开消也大,不说小儿子的破钞,婚丧嫁娶之事就够她家受的。刚忙完后代的婚事,紧接着又轮到孙子辈,大孙女已经十五岁,不能再拖,该说亲了,今后就轮到大孙子,每隔一两年就要办一回丧事,这承担实在不小。若不是为了这些,她家炊事哪至于这么差。
晓得做法后,钟庆书和钟庆竹兴趣昂扬开端揣摩各种花腔,两人年纪都不算大,恰是玩兴实足的春秋段,看钟庆然做成圆形,就想弄个不一样的。
童氏被说的心花怒发,便按着本身的了解开端爆炒。
钟庆然没有禁止,他家在村中心,想要避开人办事难度太大,既然没法制止,还不如敞开大门让人看个究竟。
“提及这个,我倒想起个事来,庆然,你如何晓得剪掉小螺尾吃起来会这么便利?”钟庆书把搁了半天的迷惑问出口。
“好香!”钟庆竹不由舔了舔嘴唇,眼中精光爆闪,像个饿狼般紧盯着锅中的甘旨。
钟庆然也不晓得农家里如何就有干不完的活,钟家一大师子二十来口人,就没见他们多少闲着的时候。等他在外闲逛一圈回到家中,院子里总算有了点人气。
“走吧,先散了,我回家筹办些钓具,等下午日头偏西再出来。”
“奶,这菜佐酒就饭比较好,空口吃稍咸了点。中午叫婶子们多弄些,让家人都吃个痛快。”
他暗里里问过钟庆成,晓得小溪和清河中都有,不过数量没涝田多,他自是不会舍易取难。
看着钟庆然面露忧色,钟庆竹一脸不觉得然:“小然,别奉告我这个红鳌虾也是甘旨啊。不要欺负我无知,这东西太脏了,另有股子土腥味,壳也不好弄,又不像螃蟹味道鲜美,大伙可都瞧不上,只要荒年才会饥不择食。”
“这事奶接办了,庆然,你就领着书小子和竹小子玩去吧。”
这个时候段,村民们开端连续返家,村里孩子四周可见。有几个同钟庆然几人还算玩得来,见到他们手中拿着奇形怪状的钓竿,纷繁上前扣问,传闻是要去钓红鳌虾,多数都散去,另有几个欲看个新奇,便跟了上来。
钟庆书也迷惑地看着他,钟庆然只能打哈哈乱来畴昔:“尝尝不就晓得了。”
没让钟庆然忙活太久,他就见到了龙虾的身影。
比及三个小子走远,童氏堕入沉思中。
螃蟹翻石头就能捉到,红鳌虾吗,涝田里脏不渣滓的,几人都不肯意下水。
大周朝糖很金贵,酱都是咸酱,这下连盐都省了。跟着螺蛳和豆酱下锅,酱香味飘满全部灶间,吸引了在场四人的统统重视力,特别是钟庆竹这个吃货,早就贴到灶头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