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青玉案2[第2页/共2页]

陈酿又细心瞧了一回，只觉颇是眼熟，一时却又想不起。

江宁府虽是文人坐镇，办起案来，却也有模有样。二人刚至府衙堂上，皂吏便压了那船夫来。

他又擦一回汗，方道：

皂吏应道：

那船夫神情闪动，只道：

他统共就偷过两回，还都被逮着！看来，今后还是放心渡船的好！

“眼下猜想，还言之尚早。还是待审过船夫方知。”

赵明诚点点头，二人遂打马往府衙去。

赵明诚方道：

青玉约莫有拇指大，其上雕花详确。正中一个麒麟，四周是祥云纹样。瞧上去，像是扳指上的嵌玉。

此话既出，统统事便联络起来了。

陈酿沉吟一阵，方道：

厥后陈酿施计，贩子一伙只当开封府尹要来，遂也吓跑了。

“刘十二，本官问你，方才你在当铺典当的青玉，是从何而来？”

“大人容禀。这枚青玉，是在柳花渡口，一名贩子那处顺的……”

陈酿思考一阵，道：

赵明诚早已换好官府，服饰整齐，襆头端然，正一个清正官员，不怒自威的模样。

一时想不透辟，赵明诚又问道：

陈酿与赵明诚双双惊奇，一时又想不通原委。过路的船夫，如何会成心味宗室的麒麟青玉？

这连续串的鞠问，步步紧逼，直审得刘十二盗汗直冒，不断拿衣袖擦拭。

“刘十二，以盗窃罪论。赃物临时呈上，以待调查。”

赵明诚与陈酿相视一眼，心下了然。这件事，公然蹊跷！

赵明诚又道：

“有天不知怎的，只听闻开封府尹要来，他倒吓着了！仓猝间，分过钱，便将世人斥逐了。当时，我见他的扳指掉在地上，遂顺了出来。”

刘十二又磕一转头，道：

“本日郝掌柜的当铺收了件东西，他瞧着有些蹊跷，遂让我来报与大人。”

陈酿坐在他动手方，身形端直，亦不辱太学身份。

他战战兢兢地跪着，把头放得很低，不敢抬起，只不时挑起眼皮四下看看。

“前来典当的是甚么人？”

他接着道：

“是……是小人捡的。”

这模样，一看就是编了瞎话，又圆不回！

二人定睛一看，原是枚青玉。

他话中之意，赵明诚天然明白。

她笔尖顿了顿，半打趣道：

据皂吏汇报，此船夫唤作刘十二，世代以渡船为生，长年来回于江宁和柳花渡口间。更要紧的是，他有盗窃的前科！

“当初我还奇特，他们猖獗好久，怎不见有官府管束？本来，是靠着一枚麒麟扳指，贿赂小吏，欺上瞒下。”

赵明诚接过，神情中尽是疑虑，只迫不及待地翻开。

他身子开端发颤，声音亦跟着颤抖，只道：

“这枚青玉，本是贩子扳指上的。那枚扳指像是很贵重，他一贯舍不得带手上，只揣在怀里。有回我悄悄跟着他，见他与本地官员办理，便出示了这枚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