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酡红(九)[第3页/共3页]
口袋里的手机震惊了两下,她拿起来一看,是肖一墨发过来的。
“我……在复习功课。”应紫解释。
两首歌颂完后,卫时年朝着大师比了个温馨的手势,上面的尖叫声终究稍稍停歇了一些:“感谢大师的热忱,我毕业于际安音乐学院,曾经也是大师中的一员,很幸运能受邀插技术术节,这里让我看到了你们无以伦比的艺术天赋,特别是刚才那一首《去病》,太让我冷傲了。感谢你们的改编,祝同窗们在艺术的门路上获得更大成绩。”
“我不是追星,我是……”
绝望地看着那被铁雕栏挡着的通道,应紫低头沮丧地回了观众席。
当然,她没美意义说出口,说出口也没用,被人笑话她吹牛说大话。
郑玉苒的神采变了,酸溜溜地问:“呦,一墨哥,你这是在管小朋友吗?”
这是对他们最好的嘉奖,统统排练的辛苦一扫而空。
他共同地抬手捏了一下应紫的脸颊:“这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