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初到扬州[第2页/共2页]

舒大穿一淡色襦裙，上罩绿色短衫，面貌并不出彩，看着和二八少女似得，实则也有二十五六了，声音倒是委宛悦人。

“陈都知本日可便利？”杭玉问道。

舒大自是一早就重视到一脸含笑的顾然醒了，笑着迎上去笑骂道：“顾郎，可算是想起我来了，也有个几个月未曾来了吧。”

“不是说这不让骑马么？”颜玦玦跃跃欲试，却还是有点担忧。

只见那六位女子，身材饱满，穿着素净，妆饰华贵，但面貌却并不出众。此中三个容颜类似，竟然是罕见的三胞胎。

说完，陈阿娇用纛指着顾然醒。

“可算要到了。我的腿都快废了。”颜玦玦不满地嘟囔道。

舒大哪想到这小子竟敢掐她的脸，却还是不得不嗔道：“顾郎但是想苦了那些个小娘子们呢。”

三人点点头又聊了起来。

“现在，要说女、妆二字。细雨萧森很多留，女孙枝上有情幽。妆台独对明朝宿，妆额凭栏是道留。”

这青楼妓馆内，虽没有彩锦霞幄，但也是江南园林般的小宅院。一起上穿堂过院，院里莳植着各色花草，或有怪石盆池，摆布对设。

“鄙人朱武。”

“依小七的学问，等下可费事着呢，确切需求苏娘子互助。”顾然醒倒是发觉到舒大的美意。

这时，一名小厮前来请舒大。

顾然醒说完指了杭玉。

瘦西湖边。

“舒大这是那里话，我一来扬州就来寻你了。”顾然醒倒不介怀在外人面前做做模样，笑着掐了一把舒大的脸。

颜玦玦和王小弟牵着马儿走在路上。

“去处这小童也一同坐吧。看小童模样，怕是第一次来吧。”方毅笑着说道。

“阿娇早就等着玉郎了呢。顿时就过来了。”舒大笑着拍拍杭玉的肩膀，表示小厮去请陈都知。

“顾郎，这小童需不需求我找个小娘子相陪呢？”舒大见他不肯说实话，也不再管他，反倒贴着小七问道。

舒大听闻门口的喧闹声，早早迎了出来。

“那可得好好陪。”顾然醒举起酒盏递到舒大嘴边，舒大就着他的手一饮而尽。

顾然醒笑道：“小窗笼月晨风前，女拂无庭笛自传。妆点长生正深处……”

进入大堂，天气尚早，只要几人正在喝酒，丝竹弦乐不断于耳。

“来了扬州，自来看看你。”顾然醒明显不筹算奉告她实话。

“相逢便是缘。鄙人杭玉。”

黑灰色的屋顶，红色的柱子，红色的墙，看起来并不繁复反倒简朴风雅，若不是弦歌坊三个字怕是也难辩白这是浅显的室第还是青楼妓馆。除此以外，每家每户都挂着红色的大灯笼，门口有二三小厮守着。坊里街道上三三两两的文人士子鼓噪簇拥着进了分歧的房屋。

弦歌坊。

舒大师。

小七有些拘束地坐下，看着四周正在吟诗作对的郎君娘子，又看看自家顾郎。

舒大略带深意地看他低声道：“本日究竟来做甚么？”

杭玉自是张口就来：“小山烟雨入桃花，女子知公岂自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