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车祸[第3页/共3页]

他挣扎着推开他们的手：“干甚么，内里另有人你们看不到！拉我干甚么，从速救人啊！”

整辆跑车都被撞翻，倒靠在倾斜掉的花坛护栏上。他赶到车窗边，蹲下来往里看去：“存汝，存汝？”

护士和大夫忙着给伤者输液，做告急止血办法，程远琮见孟存汝的左手和左腿有些诡异地曲折着，不敢碰触，只好干巴巴地问：“存汝，你还好吗？”

孟存汝浑身血污地被挤在安然气囊和座椅之间，有些困难地转过甚，额头仿佛也撞伤了，一道鲜红的血液跟着她的行动自前额流淌到脸颊上。

古板的问答声在车厢里回荡，大夫有些怒其不争地让他帮手扶住输液架子。

“不要睡啊！”程远琮吓得赶紧拍门，更加大力地去拽那门，“你感觉哪只手臂疼？右边还是左边，大臂还是小臂？”

孟存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好”，顿时又说，“我正开车，有事再联络。”

孟存汝微微阖上的眼睛又展开了，护士将题目反复了一遍，她微微往程远琮那边努了努嘴：“他晓得。”

他们的和谈固然不管这些，但还是要求两边互留面子，保持场面上的调和。严格提及来，他确切违约了。

靠着这个身份，程远琮到底还是挤上了救护车。

倒是已经闭上眼睛的孟存汝，共同地又伸开了眼睛：“刚才好疼，现在已经没有知觉了，它还在吗？”

她如许一说，反倒是程远琮不美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