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君臣交心[第2页/共3页]

杜文渊伏地磕了几个响头，躬身站起，带着满脸的泪水，跌跌撞撞地退了出去。

说罢，天子再度叹道：“可惜啊，有些人不想让朕的天下承平啊！”

天子踱了几步，皱眉说道：“杜卿家此言甚合朕意。只是，韩中岳等人所说的话一传出，北地、南疆、西域，乃至东洋，只怕都会遣人前来，给朕出困难。”

天子叹道：“杜卿家，你不能。太子也不能。你还是得做你的现在的首辅，太子也必须得做现在的太子。这些事，就让朕来做吧。朕要做一次桀纣之君了。”

天子说道：“朕之以是不在朝堂上商讨此事，是因为，此事一旦上了朝堂，明月的这些手腕便都行不得了。朕也不能答应任何人使这些手腕了。朕乃天下之主，只能挥天子之剑。天子之剑，只能是光亮正大之剑，却不能剑走偏锋。”

杜文渊躬身道：“圣上存候心！铁大帅固然不幸罹难，但军中骁将极多，将士又同心用命。圣上雄才大略，励精图治多年。我中原现在不但兵多将广，银粮也极其充盈。老臣信赖，北地、南疆和西域都不敢冒昧。至于东洋，不但远在大洋以外，更是蕞尔小国，不敷为患。”

杜文渊躬身答道：“老臣不敢。”

天子叹道：“杜卿家，方才之议，莫要让太子晓得。等朕平了此事，朕便将这江山传于太子。还望杜卿家好好帮手太子。”

杜文渊拱手道：“回禀圣上，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举。”

天子笑道：“有了杜卿家这把刀，朕能够设想，那些人该悔怨来此了。”

天子叹道：“杜卿家莫要如此。只要能还天下百姓一个承平治世，朕就是背上些骂名，又能如何？”

说罢，杜文渊低声说道：“圣上，老臣觉得，能够借此机遇，将北地、南疆、西域和东洋安插于我中原各处的密探……”一边说着，杜文渊一边做了一个手势。

杜文渊悚然一惊，赶紧躬身道：“回禀圣上，此事老臣决然不敢妄言！”

杜文渊伏地大哭道：“圣上！老臣无能，愿为圣上肝脑涂地！”

杜文渊赶紧躬身说道：“老臣忸捏，有负圣上所托！”

杜文渊躬身答道：“老臣马上就去安排。”

见杜文渊又要下跪，天子伸手将他止住，随后说道：“不过，朕也晓得，为君者，当如太子普通，光亮正大。这些手腕，明月使得，众卿使得，天下之人都使得，但太子却使不得。杜卿家，你可晓得，朕为何不与众位卿家在朝堂上商讨此事？”

杜文渊眼中的杀机一闪，说道：“回禀圣上，韩中岳等人再言之凿凿，毕竟只是传言罢了。那些东西，是否真地存在于世，无人得知。如果北地、南疆、西域和东洋遣使前来，老臣自会矢口否定。如果他们不信赖，老臣便将他们送入这场风波当中。”

待到杜文渊复又坐下，天子说道：“朕本觉得，朕励精图治多年，这天下已经承平了。此次看来，这天下，离承平还远得很哪！”

天子问道：“这么说，杜卿家也同意明月的谏言了？”

杜文渊赶紧离座，跪伏在地，抽泣道：“圣上！”

待到杜文渊拜别，天子展开眼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杜文渊赶紧跪伏在地，泣泪道：“圣上……！”

天子说道：“实在是胆小妄为，是不是？”

天子说道：“话虽如此，还是要防备一二。”

杜文渊赶紧再度拜倒道：“圣上，老臣无能，忝居首辅之职，却尸位素餐，未能为圣上分忧！”

杜文渊躬身答道：“老臣愚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