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鸳鸯[第2页/共2页]
可父亲说过,伉俪举案齐眉,情意相通,如彩凤双飞翼,相思连理树,这才叫伉俪。
她听到模糊仿佛有奇特的声音偶尔溢出正房的门窗,侧耳听了一下,毕竟是大惑不解,几次想要去拍门,问母亲是不是身材不舒畅,但轻推了排闼,却发明里头拴死了,只好坐在院子里等候。
如果本身和将来相公不能情意相通,老是她一味勉强责备,那有甚么意义?她又不欠他的……
如果说,对将来嫁做人妇的糊口另有甚么等候的话,这大抵就是独一的希冀。
冷景易承诺了,清咳一声,这才脸上带着笑意分开里屋,去他的书房等着饭来张口。
冷景易摇点头,屋里窗帘都拉死了,黑咕隆咚,只燃着火盆,他哪晓得内里天气?
他吻上去,手也熟稔的四周游走,冷刘氏遁藏着支吾:“这明白日的,待会儿知秋返来撞见就不好了。”
灶间里,冷知秋一张小脸上东一道西一道都是灰印,手忙脚乱的烧着饭菜,一不谨慎,竟然把手指给切破了,疼得她直跳脚,泪花都滚了出来,却不敢吱声,怕父母担忧。
冷景易干脆站起来,走畴昔一把横抱起这轻飘飘柔若无骨的身躯,仿佛憋了好大劲,才忍不住道:“玉竹,这阵子为夫亏欠你太多太多。你是个好女人,非论人生对劲还是得志,非论繁华还是流浪,你都把我这个粗心汉宠得像尊菩萨,没有一句牢骚。冷景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冷刘氏知应一声,转过身来,触到那眼神,不由得一怔。2
冷刘氏脸红得短长,又说:“我这咳嗽总不见好,如果肺痨,你可躲我远些。”
不宠着他敬着他,莫非还和他吵个你死我活不成?女人做了老婆,哪个不是又当老婆又当娘的?
胡思乱想了好久,眼看天都快黑了,她猛的一惊,如何父亲还没施完针吗?
母亲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妻以夫为纲。
可现在女儿大了,加上摊了祸事,身子一向不利落,也快有半年没和丈夫有过密切了,他才三十七岁,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这半年想是颇萧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