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上阵父子兵[第1页/共2页]
赵昊几乎背过气去,去姑苏结婚?那不成赘婿了吗?香蕉你个芭拉,还要不要点脸啊!
“吾等往矣!”
这时,赵昊和赵显搬了两条脏兮兮的长凳,另有一张摇摇欲坠的破方桌,摆在了天井里。赵守正又找了块砖头,垫在桌腿下,桌面上这才气搁得住东西。
“儿啊,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从明天起,我们必然要放下无所谓的面子。”赵守正不放心的看着赵昊,固然儿子同意了软饭双吃的发起,但他还是担忧儿子的少爷脾气,受不了那份委曲。
且不提赵家四口人没出息的模样,只见赵立本神情变得阴沉,底子没有半分忧色。
“哎呀,竟然是岳丈和亲家连袂而至,公然是磨难见真情!”
“去吧。”赵立本固然没禁止,却也没甚么等候,懒洋洋靠坐在墙根下,晒起了太阳。
欣喜之余,赵创业不由替儿子可惜,暗道:‘可惜我那死鬼亲家没留下甚么产业,竟害我儿没口软饭吃去。”
赵守正给儿子一个对劲的眼色,仿佛在说:‘看看,软饭双吃,硬是要得吧?’
立在赵立本身后的赵家兄弟,见状面前一亮。那可不是一文不值的宝钞,而是徽商内部兑付的会票――那但是不打扣头,实实在在的五百两银子啊!
却几乎和来人撞个满怀。
赵昊也不由连连点头。他看得逼真,老爷子开的是周祭酒的信封,本身岳父那份只会更多很多。
看到儿子将两位亲家迎出去,他慢吞吞站起家来,皮笑肉不笑道:“屋里没处所坐,就在天井里晒晒太阳吧。”
至于另一个信封,连看都不消看,当堂堂国子监祭酒都要退婚时,姓刘的一个贩子如果靠得住,老母猪都能上树!
“父亲曲解了。”赵守正忙解释道:我父子筹办去拜见一下二位岳丈,为父亲筹点川资,也问问生存。”
他们有些难堪的笑笑,刘员外便道:“出来说话。”
两人的肩舆都远远停在街口,乃至没带侍从,仿佛不想让人看到。
没想到赵守正一个读书人,竟然如此豁得出去,刘员外顿时没法接话了,只好瞠目结舌坐在那边。
见已是图穷匕见,周祭酒和刘员外也没甚么好埋没了。
“好说好说,本日可贵艳阳天。”周祭酒朝着赵立本拱拱手道:“垂白叟刻苦了。”
赵立本看看二人,又看看那两个信封。伸脱手指挑开一个信封的封口,一张五百两的会票便露了出来。
“好。”赵守正父子忙让开来路,客客气气将二人迎进了家门。
第二天一早,祖孙五人吃完了粥,赵立本又骂起赵创业来:
他手指一捻,便从会票下抽出一张红纸来,上头写着赵守正的年庚!
赵创业自知理亏,闷头刷锅不说话。
后罩房。
赵守正点点头道:“嗯,我也是这个意义。”
周祭酒和刘员外硬着头皮,坐在同一条长凳上。
赵昊倒是头一回见这两位,只见此中一个身材干瘪,斑白的头发满脸皱纹,看上去比赵立本年纪还大,应当是父亲的将来岳丈,堂堂国子监祭酒周大人了。
“垂白叟顿时就要回籍了,略备程仪,聊表情意。”
赵立本淡淡笑道:“让二位亲家见笑了。”
“垂白叟包涵。”刘员外干咳一声,闷声道:“此去休宁路途崎岖悠远,小女体弱多病,恐怕难以跟从……”
“我小孩子家家的,天然没题目。父亲能过得去就成。”却见赵昊一脸无所谓道。
两人一边走,一边相互打气。
赵创业父子也很高兴。一家人又没分炊,锅里有肉,总能分他们一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