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少爷咬了舌头[第2页/共2页]
“人家看不上二狗,不可就大狗你去,不管你们兄弟几个,谁能从隔壁吃上肉,娘都支撑!”
她点了豆灯,往手上搓了猪油,把买来的绣线和棉布拿出来,坐在灯下绣花。
“也不晓得福柱在都城能不能风俗……衡哥儿你别活力,我跟你爹毕竟养了福柱十八年,我们也不晓得福柱如何就成了侯府的世子,这几天跟做梦一样!”
尹甜甜低头做绣活没发觉到,崔衡瞥了一眼,她绣的是很常见的格式喜鹊报喜,她的手很巧,一会儿工夫,站在梅花枝头的喜鹊就绣好了。
他脸上没甚么神采,发觉到她的目光,崔衡看过来。
崔衡被她推得咬到了舌头,嘴巴里尽是血腥味儿。
汤熬得很香,尹甜甜把骨头和香料捞出来,往汤里下了大米小米。
“少爷您没事儿吧!”
“与其担忧阿谁没知己的,不如担忧我们衡哥儿,衡哥儿的腿是如何伤的,今后还能不能好!”
他的眼睛跟别人不一样,尹甜甜的心跳漏了一拍,端起他面前空了的碗。
又是买粮食又是买肉,王翠花内心一合计,候府必定给沈家留钱了,沈家又没地,还不如她家豪阔呢,如何能够有钱买肉?
尹甜甜悄悄看向崔衡,侯府把重伤的他丢到乡间不管不问,亲生父母惦记取养子,别人都感觉他已经享了十八年的福,没人感觉他不幸。
二狗子蔫头耷脑不肯去,他明天早晨被伤了自负心,现在没脸往尹甜甜跟前凑!
面缸里最后一点面粉刮出来,和面擀皮的工夫,尹甜甜又剁了两斤骨头丢进锅里先去去腥味儿,把水舀出来留着给臭宝做猪食。
“你们现在可不能倒下!”
这个香味儿,把四周几家邻居馋的,口水咽了两斤。
沈父在院子里锯木头修大门,陈大狗兄弟四个在内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没敢进门。
家里就这些香料,如果有八角桂皮香叶会更香!
“少,少爷对不起!我不晓得您在我前面!”
崔衡发笑,看他的时候挺大胆,如何这么怂!
王翠花把锅铲一扔,叉腰骂道:“你们兄弟四小我呢,你娘我是个孀妇,但你们看我们村庄里有人敢欺负咱家吗?不就是因为你们弟兄四个?咋一赶上尹甜甜阿谁贱人你们就都怂了?”
尹甜甜把粥盛出来端进屋子里,沈父把修好的大门从内里插上,洗了手进屋。
比及粥快熬好,把从骨头上拆下来的瘦肉放回锅里,切上葱花,淋上香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