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锁子的亲事[第1页/共3页]
“是啊,那小菜能和咱家每天大鱼大肉比?收你五文钱还是算上我们的友情。”长青义正词严地说道。
小勺只能用木头削,木质比较软,不那么锋利,不轻易伤到麝鹿,另有就是得弄一些酒精,高浓度的白酒也能够,万一在香囊上划道豁口,得消毒啥的,不然香獐子抱病了就得不偿失了。
张小花看着他懵懂的模样,笑岔气了,说道:“你就这么白手让人家去,人能承诺才怪呢!”
长青勤奋得很,除了开垦地步以外,闲下来就往山里跑,带返来一些灰兔子野鸡沙半斤飞龙啥的,都捯饬洁净了挂在灶台上,加上鱼把头又出了几次海,每家每户又添了一些咸鱼腊鱼。
“那是因为之前您就认割香囊了,山上就是野牲口再多,也经不住这么折腾,以是我们养着它们,让它们给咱赚银子。”
张小花嫌弃地撵他,她在把熟透的面条捞进碗里,里头是早筹办好的骨头汤,再舀上一大勺臊子,一碗兔肉鲜菇臊子面就成型了,只要再撒上点葱花,立马香气四溢。
保存鲜肉咸鱼的体例还比较浑厚,就是抹重盐,挂在风口风干或者挂在灶台上熏干,二者都能很好地保存食品,又有奇特的风味。
“嘿嘿,没去过,看总看过吧?”
锁子睁着眼睛想了想,不得不承认:“还真别说,我嫂子做的菜比酒楼的厨子还好……”
张小花倒觉着锁子前提还不错,长相不赖,身强体壮的,无能活,起码能赡养一家子,并且他没了双亲,女人嫁过来,也不消看婆婆的神采啥的。
张小花割下一条野兔腿,切成肉丁,油锅烧滚了,放进锅里,呲呲地响,盐醋酱花椒老姜啥的全数一股脑放出来,再放出来一点野菇和木耳,爆炒一下就出锅,这是兔肉香菇臊子。
不过老药子那边的药酒都不敷度数,更别说张小花葡萄酒了,以是只能再酿造一些米酒,要想浓度高,就很多酿些日子,因而掏麝香的日子一拖再拖。
老猎人抱着一捆青草,一把一把地喂香獐子,现在香獐子也没那么怕人了,不过还离得远远的,叼走老猎人手里的草快速跑开,倒是张小花能摸它的脑袋,它也不顺从,并且还认人,只要张小花来了,它就撅蹄子撒欢。
糖葫芦要卖,掏麝香也是闲事,张小花筹措着掏麝香的东西,主如果得弄个小勺,掏麝香就跟掏耳朵似的,轻易把香獐子给伤了,他们都是内行,老猎人割了一辈子香囊,也没在活口上掏过,以是第一要细心,第二东西得好。
“小花啊,这掏麝香还挑日子?”
张小花和长青对视了一眼,听他这口气,不是大嘴嫂主动说亲,必定是这小子看上了人家秀英,才奉求大嘴嫂去说。
张小花可不想因为一点儿麝香把香獐子弄病了,这可不划算,以是只能先把米酒弄出来再说。
“五文钱!?”锁子被呛到直咳嗽,“长青哥,你说你咋这么抠呢?五文钱都能在馆子里炒两小菜了,还管饱!”
今儿筹办吃的是兔肉臊子面,接下来就是擀面,这是个技术活,张小花做不好,幸亏面的筋道啥的都不错,做出的面厚是厚了点,也有点宽,吃还是能吃的,人刀削面比这还厚,也算奇特的风味。
“得咧,那就费事您老了,我得回家了,再不归去,长青又得虎脸瞪我了。”
“说得仿佛你去过酒楼似的。”张小花晓得他在吹牛。
张小花家里的存活最多,从房梁上拉一根健壮的绳索,灶台上满满的都是熏鱼熏肉,叫大嘴嫂他们都恋慕得很,他们打猎啥的不如长青,家里又有好几张嘴要吃,以是长青家存得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