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古董铺子（八）[第3页/共3页]

苏云开笑道，“他是京都里出了名的狗鼻子，还是个酒鬼。”

“哼。”秦放不轻不重哼声，掩鼻皱眉，“内里酒气冲天，难闻得很。”

苏云开答道，“看看地上有没有被砸凹的处所。砚台一角缺损了半寸，应当是落在地上而至。”

苏云开感觉这不是没有能够。

苏云开了然，中间的明月已递来一条素白帕子。他接过拿起帕子，拿起砚台反置来瞧，墨池里干了的墨汁便如黑炭抖落。他右手拿着砚台，左手平抹地板，又转而看其他处所。

“若凶手另有其人，那为何两个都喝过酒的人来此，却唯有凶手留下了酒气？”

秦放稍有踌躇，不肯出来。余光一瞧，那恶捕头眉眼微扬，似有轻视，心下一横，踏步出来，四周嗅了嗅，“不太好辨认，大抵猜了七八种，但不晓得到底是哪种。”

明月恍然大悟，也细心找地上陈迹。寻至门口处，见光芒被阻，昂首看去，只见秦放正掩鼻嫌恶站在那，一点也没有要出去的意义，“这里头不臭，你不消捂嘴也行的。”

“口儿酒产自宿州，酒液无色，香气浓烈。最合适的喝法，就是大口大口的喝，如果配上烧鸡，卤水鸭，耗油鹅掌，就更好了。”说着他已经忘了这里产生过凶案，非常想喝酒了。

“不是。”苏云开拿了那砚台给她瞧，“砸脑袋的那一角，有血迹，但没破坏。破坏的是另一角，并且这破坏的处所还是石头原色，如果也用这里砸过，那原色也会被血染红。”

“事发当天，我也在百宝珍铺子内里，发明地上模糊有水迹。而白捕头还记不记得验尸时，柳氏面有油渍，口鼻有酒有水？我想，当夜下暴雨时，凶手并没有打伞，以是淋湿了衣服。用来捂死柳氏的，大抵就是身上的衣服。才导致柳氏吸入酒水，但面上又没有重压的陈迹，那是因为衣服是柔嫩之物，等你们赶到案发明场时，那陈迹已经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