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古董铺子（五）[第3页/共3页]

明月见他反咬一口，恨不得给他一个巴掌，“既然你这么讨厌她，当初就不该娶她，娶了她就该尽到身为丈夫的任务，可你底子没有。她有错，你也有，谁都别想推个洁净。现在她已经死了，曾经和你拜堂结婚，同床共枕的人死了，你不但没有一点怜悯，反而欺侮你死去的老婆，你难称大丈夫。”

她和苏云开一起出来，天气仍旧昏沉，满天乌云还未扒开，映得人面色也显阴沉。

“那我不能是刚好路过的？”

苏云开见她抱了一把柳条跟来，忍不住说道，“秦大人第二？”

吴筹的自负已几近贴地，气势骤减，也没心机再为仵作被送进大牢而对劲。

吴筹的脸已经快绿得像翠绿，连骂人的力量都没了。

仵作只想快点洗清怀疑，不像吴筹那样吞吞吐吐，招认道，“草民是子时去的百宝珍，留了小个时候。大人也晓得，男女欢爱免不了脱手动脚，小的不谨慎在柳氏身上留了些红痕。第二天闻声她死了，恐怕查到小人头上，以是就将那些红痕涂了药水讳饰，但是草民真的没有杀人！”

&&&&&

堂上世民气机各别，堂下围看的百姓已在议论这水性杨花的柳氏和这窝囊的吴筹，此后很长一段时候里，茶棚酒坊都不缺话题了。

“未曾。”

吴筹目光俄然变得狠厉，厉声道，“这类伤及男人庄严的事就算想不记得也难，那柳佩珍身为妇道人家却不守廉耻，我愿娶她这二婚头，她却本身不要脸，竟去勾三搭四。仗着娘家有钱有势，开个铺子明着是卖货，实在卖的是本身，贱丨人！”

吴筹想了想，说道，“葛送，就住葛家村燕子巷第八户，铺子在城南，叫酒仙铺子。”

吴筹微顿，秦大人又道，“事到现在你若还不说出真相，莫非你想被当作凶手不成？”

“蓬莱堆栈。”苏云开答完，脚步蓦地一顿，眉头又拧，“你如何晓得我住的是堆栈？莫非我就不能是本地人？”

秦大人说道，“吴筹，你可知常日与柳氏交好的人中，另有何人？”

“本官再问你，昨晚你人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