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君子如兰[第3页/共3页]

楚溪在苏流玥身边落座，抿了一口柳凝烟奉上的茶。

柳凝烟的神采窜改尽皆落入苏流玥的眼底。他笑道：“三弟，传闻前几日黎尚书曾与你父亲提及，要将他的小女儿嫁与你为妻，不晓得这婚事可有了成果？”

就在这个时候，阿良端着一盘青果上了阁楼，放在楚溪的桌前。青果光彩盈亮，泛着露水，暗香四溢。

苏流玥猎奇地接了畴昔，闭上眼睛，半晌以后批评道：“这花露不似平常的香脂。香脂固然香味醇正，但不免单调直接，不似这瓶花露，温和以外留不足韵……这也是出自恒香斋吗？”

“二哥，你可晓得这香气，留在油中是死的，留在酒中倒是活的。就好似一只胡蝶，它停在花朵上时你抓住他轻易，当它在空中翩然起舞时，你要抓住它谈何轻易。”

楚溪也不再调侃于，两人穿过一片荷花塘，碧绿的荷叶延绵起伏，在风中摇摆出翻滚的海潮，几朵青绿色的花苞泛着柔滑的粉色，在浪尖起伏，暗香袭来，不远处模糊传来丝竹舞乐的节律，令民气境斐然。

“楚某见过香脂，也见过香油，但却未曾传闻过甚么花露，不知阿良可情愿取来让楚某见地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