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烛[第2页/共2页]
杜少珏只要些零散的动静,昨日刘士贺他们同周王会晤,本日就当街演了这么一出,另有温西跟着冷疏竹去了梅州之事,他先前亦是不知动静,看来自陛下弄出了程临王,周王便非常防着杜家了,六叔远远避开,是不是早就推测了这些呢?
芋儿指着水中另一处,嘻嘻笑道:“那儿,女人,另有好几个。”
入夜,月色已升,无幽院中一片银光,温西洗漱过后,归整归整行李,这出门一趟,甚么土仪都未曾买,只要渤海王的那些礼品堆在桌上地上,她看也懒得看,只是翻开随身的包裹,内里两套衣衫,一柄短剑。
芋儿看得都呆住了,“女人,好、好短长!会飞啊!”
素君迷惑:“上了谁的当?”
“你!”杜少珏实在不好再去骂mm,只得起家道:“先回家吧。”
那边芋儿闻声说话,手里攀着一枝莲蓬,忙转转头道:“女人女人,这里有新奇的莲子。”
这说话的二人恰是杜家兄妹,杜少珏亦是满面忧愁,他揉揉眉心:“刘士贺他们还是上了当了。”
清羽掩唇,“你这丫头,府中何曾少了这莲蓬吃,你谨慎些,莫要掉下水去。”
温西跳回岸上,将莲蓬给她,道:“还要吗?”
陈王放下车帘,并无言语,无人瞧清他的面庞,只要他的指尖微微一动,街道宽广,车队便自旁麟麟而去,那几名青衫墨客还是跪在当街,却面面相觑。夜色将至,路旁行人仓促,见这一番气象,纷繁立足看来,不时有私语之声。那跪地墨客此中一人对为首的文士道:“刘兄,如何是好?”
温西看她纤纤玉指行动如行云流水,说不出的赏心好看,问道:“你也有工夫?”
温西面迎着晨光,感觉有些刺目,她欲抬手遮挡,手却还是有力垂下,她只得摇点头,道:“冷疏竹呢?”
街旁有一酒楼,楼上两人看这一行墨客愤但是去,此中一人尽是忧心肠问道:“二哥,孟三哥他们放逐边城,真是陈王所为?但是孟五哥不是为陈王重用吗,为何他还要对于孟家?”
素君却道:“二哥,小西在陈王府中,月余不通动静,我实在心中不安。”
那衣衫也破了一件,恰是那日被海雅给推动了花刺中扎坏的,短剑的剑鞘掉了宝石也未曾镶返来,温西拾起短剑,有些苦衷,陈王他,有些怪怪的……
“殿下。”酒保在帘外道。
萤烛令侍儿们将吃食摆下,辞职而去。温西还未曾回过神,便见她如清风散雾般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