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初愁,心有得失[第2页/共2页]
冷疏竹便掲过,又道:“殿下,蒋家不比何家,根底深厚,再加上毕周军批示使风纪等人,只怕难以弹压。”
温西皱着眉头,慢吞吞地走着,出了院子,沿着风雨廊,又出了花圃,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在漪澜殿门外了,陈王的大书房便是在漪澜殿的侧殿,守在门旁听叮咛的寺人见是温西,道:“温女人,咱家先去禀报一声,殿下才起床呢。”
陈霸道:“枭便死在葛伯朵手上,我这是给他一个报仇的机遇。”
温西瞠目结舌地看着他。
温西只得依言,在他劈面的茵席盘膝坐下,只是低着头,不住地看着本身的手指。
冷疏竹皱眉。
冷疏竹有些不明,他问道:“殿下,葛伯朵现在已然如丧家之犬,为何还要大费周章的去对于他?”
冷疏竹清算心境,半晌后才道:“此人倒是口风甚紧,不知葛伯朵许了他甚么好处,几次三番不肯开口。只是昨夜他不谨慎说漏了嘴,说自林东入关,林东有边市,另有仰北一带最大的暗盘。我又问了那几个喽啰,他们交代,进关之时带了很多毛皮珠宝等物,在林东便已经出脱完了,却不知为何还要进京。”
陈王轻笑道:“那你来做甚么?我现在可不吃你烹的茶了。”
陈王看着他道:“何事?竟令你心乱?”
冷疏竹微微思考,又道:“那那些被殿下逼到了墙角的人,既谋不到好处,又失了本金的,只怕要拉一张皋比作旗了。”
冷疏竹道:“已经令林玉东佳耦两人把守,孙美人的坟茔如有破坏,便使内项银两支取补葺。”
冷疏竹将密折细细看过,又合起放下,道:“殿下要如何使葛伯朵?”
冷疏竹沉默半晌,才道:“不过琐事,不敷以心乱。”
不想她好不轻易睡着了,第二天怀着苦衷大朝晨就起来,暴露两个黑眼圈,出门以后,也不见平常早早就在止音亭中看书吃早餐的冷疏竹,一问婢女们,才晓得冷疏竹昨夜一夜都未曾返来。
陈王起家,去捡一旁的吵嘴子,捡一枚扔一枚,道:“幸亏,我之前未曾杀了他,这回,但是要送他一份大礼。”
温西回房以后,越想越感觉冷疏竹怪里怪气的,她心粗,想不明白他愤怒的来由,莫名其妙以后,便不想了,干脆坐在院子里等冷疏竹返来问个明白好了。不想她左等右等,冷疏竹就是不见返来,月上柳后,鼓敲半夜,她哈欠连连,冷疏竹不返来也就算了,连个传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