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第2页/共2页]

温西摇点头，却将头靠在胥长陵的怀中，双手还环着他的腰际。

“呵呵……这倒是真的，杜六公子甚么都好，就是有些痴。”那人却又问道，“那你呢？面对此情此景，你心中如何？”

“为何？”

师父，是想到了阿谁在贰心中的人吧……

“若此为她心中所愿，你该如何？”

温西忽地纵身跳起，胥长陵已然闻声动静，蓦地转头，扬臂伸手将她拉到了身边，温西向前踉跄一下，踩得足下屋瓦几声咯吱。

月色很美，夜风微拂，风中，另有阵阵茉莉花香。

这个吻比以往都要来得悠长、缠绵，温西感觉几近堵塞，她的发丝交缠着他的手指，她的手指却又紧紧扯着他的衣衿，她本还能思虑，但很快便抛到了九霄云外。

“杜羽呢？”那人问道。

“如果过往之事，你尽数忘怀，你可还是你？”他问道。

那人轻叹：“人生亦是磨难与欢乐，若非磨难，那边可去寻觅欢乐。”

胥长陵抚摩她耳畔，轻道：“丫头，如何了？”

“是啊，她已经忘了……”

他一瞬凝眉，“此无有可言说之处。”

那人轻笑着点头，看着面前站于凌凌山风中的男人，偶然无声胜有声，无言过千言。

“不错……若非磨难，又哪来的欢乐？”

胥长陵抬手，揽着她的后背。

“胥长陵将他看得太透，若他还是杜羽，他便不成能真恰是他的敌手。”

但蓦地间，她的身躯忽地被胥长陵的手箍紧，他附身而来，顷刻反客为主――

温西喘气着，几近已经站立不稳，若非还在他的怀中，她能立即倒下再昏睡畴昔。

极远之处，有二人站立远山之巅，一人放飞了鹰隼，昂首看天上几近可伸手摘取的星斗。

温西还是点头，喃喃道：“师父，抱着我好不好？”

胥长陵微叹一声，没有责备她，只是道：“是不是吵醒你了？”

“小西，如何了？”胥长陵微觉有些不对。

她不知该不该猎奇，但师父必然不会奉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