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她师父不见了[第3页/共3页]
温西苦着脸道:“她玩的我又不会玩……下次你出门,我也要去!”
杜羽弹了一下她额头:“整天想着玩。”
三郎在楼上边饮茶边看,未曾发一言。
杜羽笑了笑:“女儿家,还是温婉些好,同素君学学琴棋书画女工厨艺吧。”
店家也唬了一跳,许是那偷儿是个贼胆小的,瞧见店浑家多,想出去浑水摸鱼,忙不迭赔罪:“小的不是,惊扰了蜜斯!快――快去请捕役――”
温西暗叹一声,这杜二公子自第一天见她就一副不高不兴的模样,仿佛她是一只要食吃的野狗,她虽有些大大咧咧不拘礼节,也晓得寄人篱下不能碍了仆人的眼,便自发避开了他,未曾想本日不巧,合该她不利,便转过身来,笑眯眯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二公子有事?”
年青公子收礼亦坐下,将茶案上红泥小炉上正滚滚的山泉水倾入陶壶中,一双手苗条的手指行动轻巧如画,洗茶、分茶,倒茶,似行云如水。
“这……我不消……”温西一脸烦闷地看着面前少女热忱的模样,“素君,真不消,这长裙子大袖子,我穿戴不安闲的很。”
“三岁小儿,笨伯,姑奶奶我都不晓得听了多少这类陈词谰言了。”温西拍鼓掌,对着偷儿啐了一口。
三郎轻声一叹,道:“陛下的病……更加沉重了……房师亡故的动静传来,半月前,又添了夜咳的症状……”
杜少珏微讶,半晌,笑道:“未曾想陈王殿下这般看重大儒遗孤,实在是尊贤尊文呐。”
世人皆唬了一跳,素君身边的两名侍女忙护着素君今后躲,那两名执事便要上前互助。温西不必那二人近前,利市一用力,那偷儿的爪子经不得痛,松了钱囊,被温西惯倒在地,俩执事忙按住那偷儿。
温西看着他的背影,不欢畅道:“甚么叫住着住着,就风俗了,哼……”
杜少珏见她一脸怪模样,又忍不住皱眉:“有些事,转头同你说。”
杜少珏见三郎盯着窗外有好久,不由迷惑,也转头看去。
“咦?啊!”温西莫名其妙。
杜羽笑道:“住着住着,就风俗了。”
三郎放下茶盏,却有些愁眉,他道:“未知来年,还可否有这般闲心品这春茶了。”
“素君?”杜少珏看了眼那蜜斯,他向着三郎道:“是舍妹。”
温西撅着嘴道:“我都无聊死了。”
说着,他起家回了屋。
便见伴计从速出了门跑去街东巡捕铺。
杜少珏将手指敲了敲桌案,“此事,还须得从建南提及,房师乃是上月十二半夜子时初刻咽气,房家人丁残落,除却远房的族人,只余一名仙颜的蜜斯,恰是房师的孙女。现在正携一纸遗言上京,她坐船行舟,只怕已到了紫阳渡,不出两日,便进京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