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见不忘[第2页/共2页]
“出去。”温西仓促应对。
他想了想,提声唤了一声:“有人吗?随便来一个。”
“唉……”玄尘挠挠头,一摇一晃得回了房间,甚么事情一掺杂到情字就费事的要命,比如那谁,又比如那谁谁谁,自古多情多好事,幸亏他是削发人,削发人,无量寿佛……
温西端起那碗温热的苦药,一饮而尽,连眉头都未曾皱下。
玄尘看着她,笑了笑道:“来,我瞧瞧这药有无转机。”
温西便也坐下,伸脱手来,玄尘给她号了号脉,随后翘着兰花指捋须,道:“怪了,阴阳须也不通么?”
玄尘心下却舒了口气,他并不怕温西的毒有多严峻,但之前她本身都没有几分求生之意,再多的良药下肚也无济于事,如果她有求生之志,那他也会多几分掌控。
直到手心润湿,那信纸也尽是褶皱变了色彩她才回过了神,她将那信揉起又摊开,骆铖的语句就成了皱巴巴一团纸中的笔墨字划罢了。
温西咳过以后,又接过燕儿递上的茶水润了润喉,出声道:“不过喉咙有些干痒,无妨。”
“奇特?”玄尘奇特,“是有人跟着?”玄尘本领不弱,又加上骆铖派来一起跟从的这些人个个都非好惹的,竟然都没有发觉吗?
她只得微微感喟,道:“那但愿道师口中的不测,莫要太快产生,起码……在我做完我该做的事情之前莫要到来。”
灰影点头道:“殿下叮咛,可听道师调遣。”
温西吃惊,“道师?我觉得是燕儿。”
玄尘给她开了药,每日晚间服下,都是燕儿送来的。
信上并未有落款,温西拆开以后,是骆铖的笔迹,这一起,不过数日,这已经是他写的第三封信了,第一封问的是她腰上的伤好些未曾,第二封说的是天热不必焦心赶路,而这一封……他说他手中的伤害得他还是不能随便握笔,故而克日只能用左手誊写。
时见不忘……
鸦摇点头,道:“未曾,我未曾发觉,方才是雁?”
玄尘感觉有些奇特,又捋捋长须,自言自语道:“天下姓冷的人很多么?管溪那化名也是姓冷,化名化名,叫张三李四都不惹人重视些,奇了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