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原因[第2页/共2页]
青年道:“宝贝确切子虚乌有,不过恭镖头那一起上遇见大大小小二十余次偷袭暗害,倒是真的,在我看来,除了长风庄,少有人能有这般重信重义的做买卖了。”
恭义看着他。
陈王令他起家,恭义告别而去。
青年还是一副含笑的模样,他也不急,悄悄挥扇,姿势安闲至极。
温西拿着茶盘,同恭义深深地行了一礼,道:“以恭镖头的技艺,那日渡云湖边,温西不该多管闲事。”
青年垂下眼,盯着面前碗里浓烈的绿色,比起那种陈年死水沟里的绿苔还要绿上几分的茶汤,抽了抽嘴角,翻开扇子掩着嘴,假装疏忽了。
陈王点头,道:“此事不成拖,最多两日。”
青年一拂扇子,落下一张面具来,他本来的脸孔……恭义震惊的连连后退,终究屈膝跪下,道:“陈王殿下!”
温西摇点头,又瞪了眼那青年,才道:“恭镖头不必自责,此非恭镖头之过。”
青年才同恭义笑着道:“听闻数年前,长风庄接下一笔买卖,是替樊庄的庄主送聘礼去吴江,聘礼中有三件宝贝,一件是西王母绶下的起死复生药,一件是昔日豪侠魏名扬的神兵片名刀,另有一件嘛,倒是前朝奇女子金夫人所作的游仙枕,能梦宿世此生。”
恭义似不肯多言,只是点点头。
温西瞥了那青年一眼,面有些异色,同他拱拱手,道:“恭镖头,多日不见。”
温西瞠然,“你认得他?”
恭义面色有些不好,他道:“不过江湖以讹传讹的故事。”
自内舱撩帘出来一个女子,穿戴一身绀青色的劲衣,蹬着一双新油布靴,梳着高马尾,周身全无装潢,不着脂粉,连女孩惯常带的耳坠都没有,只要腰间插着一柄嵌宝的短剑,甚是飒爽。恭义一惊以后,立即站起家,道:“温女人何故在此?”
恭义看着他道:“中间既已晓得,那为何还要旧事重提?”
恭义晓得温西话中之意,若非那日之事引来,本日他自可安闲回绝,他摇点头,道:“温女人不必再说,江湖当中,恭义能立品的,唯有信义二字。”
他并不晓得陈王为何鱼龙白服来此,身边连个侍卫都未曾有,也不晓得他要去良山为何,但是要面对的仇敌他已经晓得了,对着一起的凶恶也有了预算。
恭义又看向那青年,道:“中间的买卖是甚么?”
陈王一笑,道:“不,是任何人,都能够诱之以利,动之以情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