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柱子[第1页/共2页]
冷疏竹浅笑,道:“这天然无妨,你对京中不熟,明日,我陪你去吧。”
车在长市街停下,这街上堆积南北奇珍,东西货色,另有希奇的外洋之物,既是要买礼品,天然在这里能够找到最能合情意的了。
温西哼道:“我那是一时粗心。”
温西摇点头,嘟囔着道:“我哪有这么谨慎眼。”
温西心下有些绝望,她还想去个旁的处所,看来是不可了,但是又不能回绝冷疏竹,只得点头应了“好”字。
温西下了车,闻声满街的呼喊声,看着路两旁的店铺,街角的小摊,样样都感觉别致。她未曾来过这里,感觉风趣的很。
温西被他给气着了,放动手,抬开端瞪着冷疏竹,“你!”
冷疏竹便笑而不语。
上车以后,温西问道:“你同我出门,陈王如果有事找你如何办?”
这下两厢的羞恼一起袭来,她顿时就弹了起来,看都不敢看冷疏竹,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半句话,手指拧得都快断了,干脆又要跑,成果一回身,撞到亭柱子,头上立即涨起好大一个包。
“哼!”温西想着辩驳几句的,只是她现在被他双手箍着脑袋用力地揉搓,未免刻苦头,决定还是闭嘴。
温西立即想起来了,冷疏竹抱着她睡了一夜那事,她本来都忘得差未几了,这几日躲着冷疏竹,只是因为陈王那些话,她只是有些……她的心有些……
温西又急又恼,恨得拿白眼剐冷疏竹。
温西怔怔地看着他。
冷疏竹笑不成抑,见她果然捂着脑门蹲下不起来,晓得是真撞疼了,忙起来去将她扶起来,却同那柱子道:“柱兄啊柱兄,对不住啊,这丫头鲁莽,鄙人替她赔个不是。”
冷疏竹笑道,“总算像个女孩儿了,之前如果换身衣衫,便是个假小子。”
翌日,温西果然梳了个垂发,将那额头的一束头发斜斜地辫成几股辫子垂下又从耳后绕上来,后脑的余发束成了一束,那梳头的侍女有些巧心机,还在边上簪了朵小绒花,显得调皮很多,额头上的瘀紫天然也瞧不见了。
冷疏竹笑隧道:“那日……你病了……”
冷疏竹笑问道:“如何了?闷了吗?”
那摊主不干了,立即呼喊起来:“哎哟女人,这本就是贵重物件,哪能经得起你这么拿起放下的,你不买就别动,这下弄坏了算谁的?”
温西方才这么一闹,早就把那羞意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现在是恼也不好,跑也不好,只得点头,“没事。”
温西被他说得抓狂,一抬手便要去拆阿谁辫子。
过一时,冷疏竹松开手,细细看她那肿包,已经消一些了,他笑道:“估摸着明日还要发紫,教婢女给个你梳个垂发,遮一遮便好了。”
冷疏竹发笑:“对啊,我不是好人,还坏的很,只是你逃也逃不走,躲也躲不掉,你可如何是好?”
“啊?”温西不明以是。
她出门之时另有些不美意义,见冷疏竹倚门看着她笑,恼羞成怒起来:“笑甚么!”
冷疏竹笑道:“我是在替旁人忧心呢,幸亏是柱子,如果活生生的人,还不得被你撞得四脚朝天起不来啊。”
谁知那簪子不知怎地,她放下就裂成了两截,温西顿时一愣,脱口道:“我没用力啊……”
冷疏竹看她神情有些扭捏,不由好笑,又问道:“是我将你吓着了?”
温西点点头,却又摇点头:“杜羽曾说过素君是六月初生人,我算着她生日快到了,我到京中,未曾交友甚么朋友,她一片至心待我,我想送件礼品给她,也算全了朋友交友的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