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病了[第1页/共2页]
声音倒是从床内里收回来的,温西吓了一跳,扭头就瞥见边上躺着的是冷疏竹,她顿时懵了,一脸的惊吓,直愣愣地瞪着冷疏竹。
温西抱着冷疏竹的手,哭着道:“我头疼,鼻子也疼,那里都疼。”
温西哼哼两声,嘟囔着“难受”,在床上翻来覆去。冷疏竹脱了外衫,半躺在床边,将她悄悄搂在怀里,用被子裹好,拍着她的背,轻道:“睡吧,好好睡一觉,病就好了,也不难受了……”
冷疏竹笑道:“看来还未曾好利索,再去躺着吧。”
冷疏竹下床,安闲地整衣理衫,道:“你病了,不记得了?”
“这是芥蒂吧,阿芷。”他转转头,看着温西不安的睡颜,眉头也是皱的,“丫头,是不是运气自当如此,才让我再瞥见你,才让你再遇见我?”
冷疏竹却轻笑着起来,还伸手要去摸她的额头,“烧褪了吗?”
那眼神清汪汪的,冷疏竹却微微秉眉,她昏地人都认不得了。
温西忙不迭点头:“哦哦。”
冷疏竹发笑,看她神采潮红,却不似之前那病态,晓得她是害臊了,便从善如流地出门,临出门之前,他又转头,笑道:“衣服是婢女换的,莫担忧。”
不、不对,不是师父,是这小我。
许是那药劲凶悍,又或者冷疏竹将她裹成个粽子普通她掀不了被子,她出了一身的汗以后,那烧竟垂垂地退了。
温西晃晃脑袋,没有那么昏沉了,才点点头,道:“好很多了――阿嚏!”
冷疏竹也有些慌了,又请陈王换个太医来看看,太医看了以后,也说不出旁的病症,还是风寒,又增减了一二味药材。
冷疏竹笑道:“认得人了,看来是好了。”
温西驮着被子道:“你在照顾我?”
冷疏竹悄悄地抚摩着她的头发,轻道:“我晓得……我晓得……睡吧,睡了就好了。”
温西想想,总算是理清了些来龙去脉,她天然记得本身病了,但是病了以后的事情,记得实在是不太清楚了,恍忽她还瞥见师父了,师父……
温西双手不断地搓着脸,嗡嗡隧道:“师父,我好难受。”
温西脸庞贴着他的胸膛,喷出温热的气味,原想挣扎,只是被他裹得不能转动,她哼唧两声,便公然沉沉地睡去了。
温西连滚带爬地滚下地,谁知被子里她就穿一身薄弱的寝衣,她从速扯了被子裹上,一脸防备地盯着冷疏竹,“你、你……你……”
瞥见冷疏竹出门又阖上门扇,温西才虚脱普通抬头躺下,如何会病了……她本身也百思不得其解,她想不明白,最后都将错误推到杜少珏身上,对他又怒了几分:“下次见到他,看到素君的份上,打个半死吧。”她嘟囔着。
冷疏竹问道:“如何了?”
“阿嚏――”温西先打了个大喷嚏,再上高低下打量冷疏竹一番,他好好地穿戴衣裳,除了有些发皱以外,没有任何非常,看来他是在这里和衣而睡的,温西放下了些心,随后才道:“你在这里做甚么?”
温西的鼻腔不通,呼哧呼哧几下喘着粗气,头难受地摆布晃,把那巾帕晃掉了,她将被子蒙头蒙脑盖着,口中不断地喊着:“冷……冷……”
温西病了,病得高烧不退,人事不知。她自小身材结实,极少抱病,师父常说她跟个牛普通,旁人吃了坏肚子的东西她吃了甚么事都没有,旁人冻一冻流清鼻涕,她还要嫌热再脱两件衣衫。
冷疏竹轻道:“我不走,那里都不去,在这陪着你。”
温西拉着他的手不撒开,冷疏竹也走不脱,便坐在一旁悄悄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