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节[第2页/共2页]
温西转头看她,点头道:“不饿,多谢你。”
萤烛张张口,眉间满是忧愁,正想同她说话,忽听侧院传来一声极其纤细的声音,若非她们二人皆有内功在身,耳聪目明,决不会留意如许的声响。但就是这么一声细声,激地萤烛立即跳了起来,然不过一瞬之间,她又规复了平静的神采,目光扫了一下院中奉养的婢女们,道:“夜已深,还是都散了吧。”
薄公公得令,立即麻溜地叮咛人开设安排了,甚么地毯、隔扇、花架、茶炉、矮塌、座几等物纷繁陈列上。
他惊醒了非常精力,缓慢上前,给陈王扶脉看伤,口中速报了几个药名,又道:“萤烛,去煎了来,上午我开的方中就有那几味,你应当有备下的。”
温西手忙脚乱地从怀中取出金疮药,顺手扯过冷疏竹的一件衣衫撕成布条,又撕了陈王的黑衣衫,胡乱地擦了擦,才看清他的伤处在腰上,她忙将金疮药粉撒上,又包扎捆紧。
“啊呀呀――慌甚么,慌甚么,又不是天塌下来了……”玄尘话音还未落,一看床上的陈王,忙怪叫一声:“了不得,天真的塌下来了!”
温西大惊,本能地抽出短剑握在手中,却听有人道:“温西,是我……”
温西无语。
她回身就走,温西也松了口气,看她无碍,那些血不是她的。
温西不由开端担忧了起来,她几次出了房门,都不见动静。
紧接着,房门俄然被拍开,温西后背的汗毛一竖,立即将短剑指向门口,进门的倒是身上血迹斑斑的萤烛,温西面色一白,萤烛却瞥见躺在床上还在喘气的陈王,松了口气,立即对温西道:“等我。”
温西骇然,忙上前扶着他,确是陈王,他带了一张薄皮面具,靠在温西身上,伸手将面具抹掉了,口中咳了两下,顿时吐出好大一口血。
这声音,是陈王!
温西急得快发疯了,只好不断地看向院门处,耳朵竖得不放过任何纤细的声音,再不断地猛点陈王的穴道,幸亏金疮药起了感化,他已经不再流血了。
温西大急,来不及细问,忙伸手拍打他的止血大穴,正在此时,又有几声模糊的打斗声传来,温西忙扭头,看向竹林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