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人痴病[第2页/共2页]
温西见玄尘神采,似有些隐晦之处,她便觉此事或能以此解开,也不再坦白,点点头:“是。”
玄尘夺目,温西知瞒他不过,只是此事只怕甚有内幕,温西实不知该如何措置,只得道:“是看起来像热感民风的病,只是一向几次,最后渐渐油尽灯枯而死,另有一例普通症状的病症,大夫将病人隔断在密室,不令外人瞧见,却治好了。”
温西听得出玄尘并非在卖关子,此事,想必真的震惊他的表情了,她道:“道师请说。”
玄尘话语铿锵,字字见血。
温西寂然非常,她实在太受打击,她又一个能够信赖的人本来也埋没着分歧的脸孔,畴前的她,到底没心没肺到了何种境地!
玄尘便又道:“但贫道也真的见地过几桩事,明白了甚么是恶,是暴虐,是耗费人道,事情已过量年,贫道想起,还不免如芒在背如鲠在喉,这此中一桩,便是与此病有关。”
玄尘听着这般含混的言语,眉头却一挑,他想了想,问道:“丫头,你所说的病人,是不是都是女子?”
温西在院外站了好久好久,佛香袅袅而出,山风缓缓清冷。
温西一瞬怔然,“我、我……”她会分开吧,她还没有面对叛变的勇气,没有能够捐躯本身的情怀,她实在是一个无私的人。
玄尘低低同她说了几句,不过寥寥数语,温西面色大变,继而手脚发凉,目瞪口呆。
玄尘又叹,温西想是有几分明白的,只是她未曾真正体味过,未曾明白胥长陵手腕的可骇之处,而胥长陵也没有取她性命的意义,他只是一向握着鹞子的线,放得近些远些,都由他说了算罢了。
等二人走了,玄尘才同温西道:“丫头,老道不知你为何要问这病,此病有些不当之处,老道本不该奉告你的,只是你本日特地来问,想不是因为平白感觉风趣一时猎奇罢了,故而我也不瞒你了,这病……并非天意,而是报酬。”
脾气使然,玄尘即使未曾说得过分,言语还是有些直白,温西明白了他的意义,顿时脸红耳赤起来,但容不得她害臊,她定是要问个明白的,“那、得这病的人,是如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