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暗涌[第3页/共3页]

“如何不见长聘与昌流君？”蔡闫奇特道。

牧旷达只得答道：“谢陛下恩情。”

“我当真不晓得。”昌流君几次说，“我晓得的，就只要这么多了。长聘每年春秋两季，都会出府一次，前去替牧相办事，这些我都说过了。”

“朕还记得。”李衍秋停下脚步，说，“惊闻征北军骤变的那年，当真是如中雷击普通。”

蔡闫为人本性随和，在朝廷中已是传开的，向来不如何拘礼，他先敬了一杯，席间人便喝了，冯铎则在他身后布菜。

牧旷达微微一笑，答道：“臣还记得那年殿试，陛下在殿外头朝里看，被韩将军劝了归去。”

前来屈就，天然是要纳投名状的。段岭让昌流君一五一十，把他所知的牧旷达的家底全数交代清楚，再按下指模，才算采取了他。

“归去吧。”李衍秋说，“归去过个好年。”

用韩唯庸的部下是最不保险的，但实在也是最明智的，因为除了武独，这世上再没有人能认出那些刺客的来路。

年初三便推行开春大计，另有的是时候。这夜，段岭却关上门，叫来了昌流君，让他交代清楚牧旷达的安插。

“他如果有私军。”武独说，“就不会动用到韩唯庸的部下了。”

牧旷达一边咀嚼李衍秋这话，一边恭敬将他送到巷外。外头停了两匹马，李衍秋先是翻身上马，郑彦则从背面快步追上，驾马跟随李衍秋分开。

长聘对外的说法，乃是去替牧旷达收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