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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欢》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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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言传[第2页/共4页]

郎俊侠不等昌流君抬手便已抽剑,但是昌流君早已握剑在手,等的就是先发制人的这一刻,郎俊侠剑只抽了一半,昌流君白虹神兵带出一道剑气,鲜明已到了面前。

“那可不成。”李渐鸿正色道,“日落前,想必我儿是能在怀德吃一顿热饭的。”

“甚么?”这发问打断了李渐鸿的思虑,马儿不紧不慢地跑着,李渐鸿摸摸段岭的头,答道:“我们家还在,不过也差未几了。”

“哦?城破了?”李渐鸿又说。

“你四叔,”李渐鸿答道,“五姑都在,爹奉告你,我儿只须内心记得,切不成朝外说。”

李渐鸿笑了起来,说:“没这端方,想说就说,想与谁说,就与谁说。”

“我失手了。”昌流君站到牧旷达身后。

“恰是。”李渐鸿避过树的枝桠,答道,“就是上梓、汝南,现在已都是辽国国土了。”

战马冲进了一片树林,段岭几乎摔下来,紧紧抱着马背,带着哭腔大喊。

李渐鸿答道:“辽太|祖以上京为都,设上京路为十九路中的一起,南边所到之处,便连着信州,从信州再往南走,便是长城了。”

“长江南北归于陈。”李渐鸿仿佛被勾起了长远的回想,叹了口气,说,“在西川、江南、江州等地。”

“那我又如何晓得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呢?”段岭又问。

“没如何。”李渐鸿见段岭醒了,便起家给他拧毛巾,让他洗漱。

江州一到春末夏初,便开满了乌黑的琼花,八支并蒂,欣欣茂发。孤山□□,衬着阴沉天空,如洗过普通的蓝。偶有色采斑斓的鹞子远远地飞起来,倒影在湖光山色里,被绞了线后追逐着飞鸟,消逝在山林的绝顶。

段岭问:“陈都城在更南边吗?”

李渐鸿把另一块饼掰开了泡在羊肉汤里,给段岭吃。

长城段岭是晓得的,说:“过了长城,就是玉璧关,再往南走,就到直隶,河北路再南下……”

暗淡日光下,站着一个蒙面的刺客,仿佛等了他好久,也仿佛刚来。

“本身骑会儿马不?”李渐鸿饶有兴趣地问道。

昌流君走上前两步,躬身在地上捡起一根手指,戴上斗笠,回到丞相府中,顺手把那小指头扔了喂狗,把剑放回房中,穿过走廊,回到书房中。

段岭有点想尝尝,他还从未单独骑过马,但是李渐鸿若不护着他,他又有点怕。

“爹,明天还赶路吗?”段岭躺在李渐鸿怀里,李渐鸿背靠床头,搂着段岭,兀自入迷。

“出去!都出去!”小二说。

“胡昌城。”那孩子答道。

“给我弟弟讨一块。”那孩子躬身道,“多谢您呐,您一起安然。”

“喂!皋比虎骨要吗?!”

“若不是总在脱手前说那三句话。”牧旷达轻描淡写的说:“想必他逃不了,伤了他那边?”

段岭第一次见这气象,惊奇不定地打量堆栈外门路,迁徙人群堵住怀德主道,极目所望之处,尽是乌压压的灾黎。父子俩正坐堆栈中吃面,李渐鸿却仿佛见怪不怪。

李渐鸿提壶斟茶,给了那孩子一碗茶,孩子先喝了几大口,再喂给弟弟。

“归根结底,人在路上,不能起贪念。”李渐鸿说,“只要不去妄图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就会省去很多费事。”

李渐鸿朝他挥挥手,打了个唿哨,战马便飞身跃起,越太小溪,飞奔而去。段岭连声大呼,开初感觉刺激,但是转头时李渐鸿已不见了踪迹,顿时惶恐起来,尝试着调转马头,战马却不听号令,段岭大惊,喊道:“别跑了!爹!爹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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