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四章[第2页/共3页]

寄眉听不懂，回道：“我眼睛不好，只能用心学这些了。”

看得出萧砚泽想博得丈人和丈母娘的好感，素秋感觉他另有救，对他态度也不那么冷冰冰了，氛围和谐的吃了饭，素秋先跟女儿下了桌，留下翁婿两人持续喝酒。

“……”她一头雾水，想了想，岔开话题：“砚泽，你感觉无趣，我们下棋消磨时候吧。”

作者有话要说：<

素秋跟女儿坐在炕上，半搂着女儿的肩膀，用心问砚泽：“寄眉嫁畴昔还好吧，没做甚么惹你不满的事吧。”

砚泽听父亲的话，只带了本身的贴身小厮天冬。陆成栋十年来升了官，做了知县，却没发财，和老婆素秋住在县衙后堂，严格遵循官民不混居的法律。

砚泽越躺越累，便坐了起来，和盲妻并排坐在炕沿上。半晌后，就百无聊赖了，屋内陈列简朴，没有值得把玩的东西，爬到炕里推开窗子，景色也糟，院里只要一棵半死不活的樱桃树。

砚泽笑道：“我们家自个酿的，您喝的惯，我就常派人给您送。”

砚泽不怀美意的笑道：“你要真有这一嘴好工夫，说不定我还真疼疼你。”

砚泽忙道：“您放心，我这辈子对不起谁也不能对不起寄眉。我小时候犯的错，我情愿平生弥补。”

砚泽假惺惺的笑道：“修路不如建庙。不过，这事我做不了主，让我回家跟我爹娘叔叔们筹议筹议再说，您看如何样？”

跟半子一席话谈的还算镇静，素秋道：“好了，你们远道来也该累了，砚泽啊，你跟寄眉先去配房歇一歇，等一会她爹返来，再叫你们用饭。”

素秋护着女儿往屋子里，寄眉对自家院子熟谙，不消人扶着，也走的顺畅。倒是砚泽感觉地砖坑坑洼洼，走的别扭。一行人进了屋坐住，他很知礼的给丈母娘拜了礼，又献上缎子金玉和滋补的人参等贵重礼品。

砚泽瞅她一眼：“我就是说说，又没让你真揉。”这时见金翠杵在门口，沉着脸看他们，他便坐起来，从荷包里摸出一块碎银子朝她招手：“过来，这个给你，买你嘴巴的门闩，这几天坚固点，敢多嘴让我晓得，没你的好日子过。”

寄眉都不美意听下去了，心道丈夫真是吓死人，讨人欢心的时候，甚么好话都能往出说，贬损人的时候，又能甚么贬损的话都能往出冒。娘之前常说，如果眼睛好，毫不嫁口蜜腹剑的贩子，看来是有事理的。

寄眉摸到炕沿坐下，和顺的道：“硌哪儿了，我给你揉揉。”

素秋瞟他一眼：“刚才还叫姑姑，转眼就改口‘咱娘’了？”

砚泽笑的朴拙：“您又挑我的理了，方才叫顺了，一时没改口叫了您姑姑。现在我娶了寄眉，我就像亲儿子一样奉养您二老。”

晚餐时，砚泽取出带来的酒，给丈人满上。陆成栋尝了一口，连声道：“好酒，好酒。”

“……”砚泽干笑两声：“我们家里在粟城也常出资修路的，前年还出银子修过护城河的河堤。”内心暗自猜想，莫非岳父打着为寄眉积善的灯号，想本身出资替他们县里修路？

素秋对劲的让他起来，叫厨房的张妈烧热水给他泡茶。

酒过三巡，陆成栋俄然叹道：“我就寄眉这么一个女儿……”

素秋皮笑肉不笑的道：“嘴可真甜，也不知你哪句是实话，哪句是谎话。你自个说了可不算，待会我问问寄眉，看你欺负她没有。”

他道：“你这屋有棋盘棋子？”见她点头，他便撤销了这个动机：“算了，让姑姑晓得了，觉得我很你没私房话说，又该挑我的理了。”素秋姑姑当年凭死缠烂打的恶妻样，硬是勒迫本身爹娘就范，定下了婚事。如果晓得寄眉守空房，指不定又要闹到老太太跟前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砚泽但愿相安无事，各过各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