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酗酒[第2页/共4页]

陈氏一听就更气：“对呀，既然是跟先生重新在学习。学的端方呢？如何越学越差了？”

陈氏瞧着方其业扶不起来的模样，急怒攻心，连连拍震桌子：“其他的人都死那里去了？”

“是，我先去的，然后夫人去请的稳婆。”

陈氏目睹着其别人都要有出息，更加不忿。方其业却跑过来讲想扶丁香做正室，让陈氏去跟方老爷说说。

陈氏听得又惊又呆，芍药已经扑畴昔叫：“三少爷，三少爷，夫人来了。”

方老爷坐鄙人首。

陈氏愈发暗想，那丁香该是如何灌醉了方其业，缠着他一味索要，才把身材亏空成这模样。

便存了看戏的心机。

“当时候稳婆不来，我一时焦急。我刚生过孩子嘛，多少晓得一点。”

梅姨娘淡淡：“你说。”

“可梅姨娘一贯不争不抢。”方玉婷还是想套陈氏的话。

陈氏眯起眼睛：“她如果不争，只怕这世上再没有人比她更会争了。这些年，她扮猪吃老虎，我挨了她多少背后的冷刀子。不说别的，她以退为进，让老爷宠嬖她，犒赏她。是不是比这府里的人都多？不争不抢，就该不要，而不是瞧着我本日病了，就用话激我，让我不想插手祭奠，好让她代替我的位置。你若不信，问问芍药，看看她之前都说了甚么。”

先是林姨娘又给方老爷添了个小少爷，天然是阖府高低大喊“阿弥陀佛”。

之前她还担忧梅姨娘使诈关键方其业，专门畴昔听了几次。方其业固然不是很当真，三天捕鱼两天晒网，倒也是规端方矩，到了时候就去点卯，偶尔偷奸耍滑，倒是在容忍范围以内，是以一向没管，希冀他能听先生的话好好学习，早日让方老爷刮目相看，重新重用。

气候越来越冷，陈氏越来越担忧，也没时候没心机出那些幺蛾子了。

“无冤无仇？我呸！”陈氏既然盘算主张要把这黑锅背到梅姨娘身上，早已经想了千万次的话冲口而出：“她进门受老爷宠嬖，但是厥后生老二，便没空服侍老爷了，你姨娘才抬了出去。她的宠嬖被你姨娘抢了，焉能不恨？焉能不恼？”

金娘子以命证明，如果扯谎，岂不是白搭了这条命？

如此反而放下心来，晓得方玉婷大抵是来对证的，叫她出去。

丁香在一旁端着酒杯，正要递给他，却被这哐当的门开声吓得一瑟缩，转头一看，酒杯就落在地上，收回“叮当”一声响，残酒泼在她鞋面上，也浑然不觉。

如何会有人这么傻！

“没有。你姨娘生了你，血崩而死。”梅姨娘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见方玉婷眼里暴露几分思疑，淡然道：“如果侍郎夫人思疑我，那大可不必。我如果故意，赶在早早前动手，连你都生不出来。”梅姨娘笑着：“夫人如果不信，便去问之前府里的白叟。我与你姨娘，从没红过脸，连话也没说几句。断没有来由去害她。”

那丫环战战兢兢吓得半死：“不是奴婢聋了，只是三少爷有叮咛过，夜里不准奴婢们随便出去。”

又用美色利诱方其业，竟然罔顾礼义廉耻，要扶她为正室。

原是如此。

她只是不明白，方其业明显不是听话的性子，如何这丁香进门后，加上那位老先生，偏又改了一种态度？

白先生捋捋山羊胡子，笑望着方其业：“之前讲的三少爷都说听懂了，那本日便来考一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