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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他想开了》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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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想做咸鱼第17天[第1页/共3页]

薛放离瞥他一眼,手还握着江倦的脚踝没松开,另一只手的指尖则触上江倦的脚心,将那没涂开的药油化开。

――匣底蹲了只虫子!

江倦很怕虫子,他小时候也经历过近似的恶作剧,本想从桌肚里拿书,成果却摸到了一只虫子。

江倦来时,头发只用了一根绸缎束着,现在全然散开了,他的颈间、肩膀下,尽是乌黑的发,披发着淡淡的栀子香,与那股药草味合在一起。

江倦:“……”

“但是……”

没有调侃,更不是常日冷酷的笑,只是他想笑了。

“你的头发是用手炉烘干的?”

薛放离扫了一眼,少年脚心白嫩,恰好多了几道深色的疤,他说:“下次谨慎一点。”

“都下去吧。”

江倦信誓旦旦地说:“不会再有下次了!”

江倦“哦”了一声,兰亭正要问他用不消膳,高管事闻声声音,也敲开了门,“王妃,六皇子来了,等了您好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江倦又问他:“你有小字吗?”

薛从筠怒道:“你做甚么?”

薛放离似笑非笑道:“本王身材再如何差,这么远的间隔,也还是抱得动你的。”

“不成能。”

薛从筠一锤定音,“你们之间必定有甚么曲解。”

薛放离:“……”

薛从筠一见他,就对劲洋洋地说:“乡巴佬,今儿个我要给你开开眼界。”

“嗯。”

“我――”薛从筠气势汹汹地吼他,成果才吐出一个字,他本身先慌了手脚,“你你你哭甚么?”

但是――

江倦没说话,他背对着薛放离侧躺着。明显没上床之前困得不得了,成果沾上床了反而又睡不着,江倦在枕头上蹭了蹭,放开的头发被他压在了身下。

“然后……”

――如何没哭呢。睫毛都软软地耷了下来,眼神更是生出了一片潮意,整张脸都好似氤氲在水汽中。

薛放离:“……”

江倦实在也没想哭,只是畴昔他被吓狠了,眼泪它有本身的设法,江倦不承认,“我没哭。”

江倦要过夜,薛放离也应允了,丫环们便赶紧清算床铺,又加了一个枕头。

薛从筠比他更莫名其妙,“甚么虫子啊,我这内里只要一只翡翠孔雀和一只金、金……”

江倦:“…………”

高管事笑呵呵地说:“他说要给您看个宝贝。”

江倦无辜地望他,“我有好好涂呀,已经弄完了。”

高管事赶紧去请人,待薛从筠举头挺胸走来,兰亭也已经给江倦清算得差未几了。

薛从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大一只虫子啊。”

江倦看看他,感觉还挺赏心好看标,便很风雅地说:“算了,你想笑就笑吧。”

江倦安抚好本身,扭过甚开端酝酿睡意了。很快,他便堕入了黑甜的梦境。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薛从筠笑出了猪叫,江倦却落空了胡想。

薛从筠从匣子里取出一个精美的物件――薄如蝉翼的玉叶子,上面蹲了只振翅的金蝉,栩栩如生。

“……必有烧手之患。”

他几近没跟人同过床,躺好今后,很有些束手束脚,不太敢乱动,薛放离伸手撤下帐子,淡淡地说:“睡吧。”

“然后呢?”

顿了一下,薛放离垂下眼,漫不经心肠说:“我与你讲个故事,你可要听?”

兰亭提示了江倦,他的脚还得上药,江倦谨慎地解开纱布,还好伤口不深,现在已经结了疤。

江倦一觉睡到了隔天早上。

他掀起视线,江倦正咬着下唇――太痒了,他忍着不动好难受,手指也无认识地攥紧了榻下的软垫,指节微微泛着白,与深色的软垫构成了光鲜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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