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将功补过[第2页/共3页]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算是甜了吧甜了吧甜了吧……
谢娴妤悠悠转醒过来时呆了半晌,馨竹正在她身前候着,见她醒了便一刻不断地服侍着她喝了水,服了药,最后又拭了汗,谢娴妤茫然间跟着她玩弄本身,渐渐的才将昏倒前一刻产生的事忆了起来。
谢娴妤瞥了一眼正看着她乐的拓跋铎仁,别开脸去偷偷地瞥了下嘴。拓跋铎仁必然是本身将首要奥妙的奏折都批阅过了,才带着这些渣滓过来用心要她不得安宁。固然奏折读多了有些头昏脑胀,嗓子干渴,但并非甚么费心伤体的事,比拓跋铎仁手上的伤还是好了不晓得多少倍,谢娴妤一想到这里,固然对拓跋铎仁这谨慎眼的做法有些哭笑不得,但也只好佯作不知,持续诚恳的替拓跋铎仁代笔。
念的是一名三朝元老告老回籍的折子,洋洋洒洒一番歌功颂德,不舍君王,没甚么文采可谓又臭又长。谢娴妤读的口干舌燥,好轻易读完了,只换来了拓跋铎仁昏昏然的两个字:“准奏。”
谢娴妤还想嘴硬,但拓跋铎仁为他受了伤的手就在面前,让她那句“臣妾不知那里错了”的话如何都说不出口,因而她抿了抿唇,悄悄地哼了一声:“嗯。”
公然不是做梦……她死定了。谢娴妤闭了闭眼睛,重新展开时直接认命的就着颠仆在地上的姿式给拓跋铎仁磕了个头施礼道:“臣妾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
拓跋铎仁在一旁倒是费心的很,要么“准奏”,要不“不准”,连口水都懒得费。谢娴妤开初感觉拓跋铎仁受伤的确与昨日本身不懂端方,率性打动脱不开干系,也心甘甘心被拓跋铎仁使唤,但看着面前垒成堆的奏折渐突变矮,谢娴妤终究发觉出蹊跷来了。
拓跋铎仁伤了手的事只是她的一场梦就好了,那样她就不消有任何歉疚的经心全意的将拓跋铎仁隔断在心门以外。
“没想到朕的梓童还挺贤惠。”拓跋铎仁轻笑,踢了踢一旁的小圆凳说:“来坐下帮朕念奏折来听。”
眼看着面前的奏折越来越少,谢娴妤内心也垂垂欢畅起来,正想从速将最后几个催人入眠的奏折念完,拓跋铎仁却随便的抽了一本她批阅过的奏折摊开来看了看。
啊?谢娴妤呆住,拓跋铎仁如何会有此筹算?后宫嫔妃不便参与朝政,更何况……拓跋铎仁伤的不是左手么?
谢娴妤忙又规端方矩的记取,纯熟文雅的像个舞文弄墨的文人学士。
谢娴妤内心猛地一紧,正担忧又要被逼迫着完成不成能的任务,拓跋铎仁却一指桌子上一沓奏折,来了一句:“朕手伤了,不便用笔,你来帮朕批阅奏折。”
没有宫人在一旁服侍,谢娴妤便任劳任怨的独揽了统统体力活。斟茶倒水,捶脚捏背,涮笔磨墨,做的一丝不苟,用心致至,拓跋铎仁优哉游哉的支着下巴教唆谢娴妤忙东忙西,看她时而当真,时而慌乱的模样表情大好。
谢娴妤帮衬着悔怨她昨日的浮滑行动,对拓跋铎仁的话充耳不闻。拓跋铎仁仿佛是不欢畅了,走上前去用伤手抬起谢娴妤的下巴。谢娴妤僵了一下,随即那纱布中浓烈的草药味道突入鼻端,立即就让她没了脾气,由着拓跋铎仁逼迫她抬起脸来与他对视。
“朕问你,你可知错了?”拓跋铎仁挑了挑眉。
她念的这些奏折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是哪个大臣要告老回籍,就是一些要求减负税,扒开支,却来由牵强的建议,乃至另有一些仅是为不能早朝而告假告罪的。谢娴妤晓得比来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大祁并没有甚么不得了的要事启奏,但安静如此仍旧太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