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醉酒之后[第2页/共2页]
馨竹忙将她又按回床上,轻声道:“娘娘好生歇着吧,我们这是回了凤鸣宫了。皇上见你晕了畴昔便命人将您送回了宫,还交代了要炖些补品给娘娘将养身子。”
谢娴妤悠悠转醒之时,馨竹正在她身边坐着为她额上搭湿巾。谢娴妤望了望头顶帐顶上火红的龙凤齐鸣的图案,有一刹时的恍忽。
拓跋铎仁眯了眼,深深地吸了口气,点头嘲笑道:“好啊,既是如此,那你就在这里持续跪下去吧!”
“你在写甚么?”拓跋铎仁沉着脸走畴昔,谢娴妤却已经将地上划得狼籍,难以辨识笔迹了。
“臣妾叩见皇上。回皇上,臣妾在……练字。”谢娴妤双膝一曲,低头跪在了地上。
转眼间,拓跋铎仁已然衣衫大敞,朝着谢娴妤扑了过来。谢娴妤不由严峻的汗毛直竖,往里一滚,堪堪的躲过了拓跋铎仁的搂抱。
谢娴妤正挣扎着,俄然满身都被冻住了,随即气的瑟瑟颤栗。拓跋铎仁识人不清就想要碰她,她为甚么要忍耐如许的委曲任他凌辱?
“啊!”谢娴妤被拓跋铎仁醉醺醺的模样吓得不清,忙挣扎起来,拓跋铎仁力量虽大,行动却较平常迟缓。谢娴妤几次躲闪,也顾不得衣衫混乱,跳下床就向外跑。
“娘娘,您就跟皇上服个软吧。”馨竹轻叹。
谢娴妤被送回了凤鸣宫,宫门外扼守着数名侍卫,拓跋铎仁下旨命她禁足检验,她虽在宫中,却不得踏出凤鸣宫一步,说到底与冷宫也无甚辨别,只是吃住好上一些,常日里多些人服侍罢了。
拓跋铎仁冷静地盯着谢娴妤一阵,嘲笑了一声,并不让她平身,反而回身进了谢娴妤下榻的粗陋的小屋。谢娴妤还跪在原地,置气普通的盯着拓跋铎仁的背影将背挺了挺。跟在皇上身后的刘继忠一看这架式,冷静的垂首退出了院外。馨竹严峻的想要替谢娴妤讨情,却被刘继忠一个眼色,也跟着叫到了院外。
“本宫这是……在甚么处所?”谢娴妤不由皱眉,扶着疼痛欲裂的脑袋想要坐起家来。
“都给朕退下。”拓跋铎仁言语含混不清,盯着谢娴妤便开端解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