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武氏遭贬[第2页/共3页]
而贺兰敏之更是火往上窜,早已不顾涵养,立即奔上前去对这两兄弟别离打了一个耳光,一边打还一边骂道:“贼厮鸟,农家奴,竟敢在你贺兰大爷面前弄奸耍滑,本日若不是显儿发明了非常,你大爷我差点被尔害死。”
但是没想到李显接下来的一句话便把他给噎住了:“表兄如果不信,可自行饮下这盏酒试一试,只是表兄若出了事,英魂在上不要找小弟费事。”
“是啊,显儿所言不错,实在母亲实在是美意,这厮本日定下毒计关键显儿和我们娘儿仨,真该当场杀了。现在饶其狗命,实在是心有不甘。”贺兰敏之听到李显最后几句话,才真正贯穿到二武的险恶用心,顿时吓了一身盗汗,切齿说道。
贺兰敏月也是柳眉倒竖,对这两兄弟痛骂不已,骂的不过瘾还上来揣上两脚。
“这,这,汝安晓得转心壶之事?”武三思被李显喝破了隐蔽,早已是方寸大乱,这时候也没有过脑筋,便脱口问道。等他反应过来却已是迟了,因为他这即是变相的承认了李显方才所言。
“姑母,表兄,表姐,七郎,还是不必了吧?”武承嗣兄弟尽皆面色发白,强笑着说道。
贺兰敏之赶紧赶过来,猎奇地赏识着这件独特的转心壶,又在李显的指导下终究明白了此物的道理,顿时勃然大怒,顺手将那富丽精美的转心壶摔个粉碎,又来到武三思面前,啪啪啪的打了几个清脆的耳光,恨恨的骂道:“直娘贼,竟敢如此弄巧,实在该杀,来人啊,将这两个贼子捆起来,扔到猪圈当中。”
“啊?汝说甚?”武三思闻言顿时一怔,然后立即揪住那阿福的领口,厉声问道。
却听那阿福焦心的说道:“公子,大事不好了,阿郎他们被贬做边州处所做刺史了,大伙都在清算东西,筹办随阿郎他们上任。”
闻听动静的武承嗣顿时感到前程一阵绝望,不由得面前发黑,喉头一甜,竟然喷出了一大口鲜血,然后寂然的倒在了地上……
“速速说来,如有半句虚言,本公子要尔狗命。”武三思见本身差一点把阿福给憋死,这才松开了手,恶狠狠地说道。
“哼。”李显也不睬会这兄弟两个,一个箭步上前,掰开狗的嘴巴,将酒灌入狗的口中,只听得那狗一阵惨叫,不出一刻钟,便已七窍流血而亡。
也恰是因为这一点,一旁的贺兰敏之也拍了拍李显的肩膀,笑着说道:“七郎恐怕是多疑了,表弟所言有理,既是同出一壶,如何汝方才那站五毒,三思表弟手中这盏倒是有毒?呵呵,这酒但是出自为兄处,七郎不是连为兄也一道思疑吧?”
李显所说当然是半真半假,其实在南市如何会有这类东西?这转心壶只不过是他宿世盗墓之时偶尔获得的东西,因为体味其构造和形状,又见武承嗣曾在壶上按动构造做手脚,这才将此物辨认出来,救了本身一命。
“哼,尔等另有何话可说?”李显眼中喷火,望着那一对瑟瑟颤栗的兄弟两个,恨恨地说道。
“只是可惜,如许的孩子竟然不知自重,勾引亲姨父,最首要的是,竟然会惹上我那母亲如许的大煞星,必定了这平生的悲剧。”
武承嗣也是低头沮丧,半晌不语,然后一跺足,又去找别人相问,这才明白:因为大伯父武惟良这么一番对话,杨老夫人愤怒之下进宫面见武后,提及此事,要求皇后将这几个东西贬到外埠,以表示皇后用人至公忘我,并不重用外戚,这时又恰逢贺兰敏之寻觅外祖母,听闻武氏那些故乡伙之事,又将武三思兄弟两个的混蛋行动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成果引发武后大怒,当即命令中书省拟旨,贬武惟良为始州(今四川广元)刺史;武元庆为龙州(广西)刺史,武元爽先为濠州(安徽凤阳)刺史,以后旨意方才收回,又被贬为振州(海南三亚)刺史。兄弟四人除了武怀运仍然留任淄州刺史以外,其他三位全被贬到边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