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节:突袭[第2页/共2页]
男人**是一种充满猜忌,探险,刺激,寻乐,占有异化物,就像长了牙小把戏,这也要咬,那也要吃,贪得无厌。狗子像开了牙小把戏,对女人贪得无厌起来。
先是从说谈笑笑开端,再到打打闹闹,然后搂搂抱抱。没来几个回合,就和女人滚到一张床上了。那些女人和他一起都是两厢甘心,以是日子一长就记不清是如何有第一次了。
离白果村另有三里多路,土道上沟沟坎坎,两边长满了齐腰高麦子。俄然,从麦田里跃出小我影。
日长时久,家也不想回了。只要有捕获目标,老是找借口说公社要开夜会,过夜外。男人一旦下身游戏法则产生了窜改,那上身信心必然邪异起来。
活络目是甚么?狗子图得是人糊口。这小我糊口就是头上戴帽子,脸上有面子,胃里裹麦子,身上套褂子,裆里夹乐子,内心安镜子。他以为镜子和乐子是男人首要东西,能让男人晓得甚么时候该反击,甚么时候该放荡,甚么时候该罢手。
这一辰忙麦收前筹办事情,好些天没进家门和女人亲热过。侵犯沈芳事败露后,他怕永祥上告,怕大丫死闹活吵,大腿根子这些日子夹得紧紧,没有再敢内里张狂。
统统安设安妥后,这才跨上脚踏车朝白果村方向骑去。嗅着田里麦子披收回成熟味,狗子不由心神泛动起来。他想起了大丫。
狗子调集各村民兵排长到公社开会,他要安插抢收抢种事情。一年当中,抢收抢种是乡村繁忙季候,也是带领下乡查抄多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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