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4节:贪婪[第2页/共2页]
女人如水。对一个刚开壶男人来讲,比甚么都让人冲动万分。狗子迫不及待要向统统人透露心中无穷欢乐和高兴。他终究日了女人了。但又怕被人嘲笑,说活动当头,他一个无产阶层反动兵士,还如许纪念资产阶层初级兴趣。思前想后,他想到了一个能够倾诉人。这小我就是儿时火伴凡永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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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丫等不及?还是你给大丫留虫子出茧啦?”永祥猜想准是大丫有了肚子,不结婚就领不到准生证。这年代没有阿谁牌牌,就是天子龙种也甭想见天见地。村里妇女委员鼻子可尖了,眼睛可毒了,谁家女人肚子一有动静,就被严格把守起来。
“去去去!你整天内心就是惦记取这个。”永祥甩开狗子搭肩上手回话道。他固然嘴上说不乎那玩艺儿公开示众,但内心还是不但愿别人老挂嘴边嚼来嚼去。那玩艺儿毕竟不是根腊肠。
自小和永祥一起玩尿尿和烂泥长大。小学时,别看他一身膘肉,欺负比他小孩子还行,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但一和与本身普通大人打起架来,腿脚不矫捷,老是占下风,每回都要永祥挥拳上阵,才气转危为安。小学毕业后,家里经济状况不好,缺劳力就回家种了田,挣了工分。现在是村里民兵排长了。
狗子与永祥同岁,长着一身紫铜色膘肉。
见狗子越说越离谱,永祥腻烦地推了他一把。“把稳大丫听到了妒忌罚你跪床踏板。”
“喂!永祥,大丫已是我女人了,她mm小丫还没主,你上如何样?小丫过了年也十八岁了,那胸脯比大丫还要鼓。”狗子话语中充满了男人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