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3节:进厂[第2页/共2页]
狗子晓得大丫脾气大,闹起包子来没完没了。纸是包不住火,沈芳迟早会跟永祥讲。永祥晓得了,大丫必定也会晓得。到阿谁时候再从实交代已为时已晚。因而吞吞吐吐地说出了个事情大抵。
永祥没有采纳乡间男人常用你来一拳,我去一脚做法,收下大丫钱,再把奉上门大丫给睡了,而是替沈芳要了一个互换前提。这让大丫内心很打动,感觉这个男人是条男人。
刚生过孩子大丫惨白朽迈,永祥不忍心与她做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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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问“给沈芳弄个进厂名额,他凡永祥就肯罢休?放我过门?”
可永祥那边如何办?男人赶上这类事,如同嗑瓜仁嗑出了个虫,酱油瓶里生条蛆,夹子窝里爬上了虱,浑身高低里里外外是屙拉不出感受。这类感受说不得,嚷不得,仿佛硬屎撅子堵着屁眼儿,屙么屙不出,缩么缩不进。
大丫听后又是哭又是闹,操起一根捶衣棒直捣狗子裤裆,嘴里咒道。“捶扁你这个肇事棒!捶扁你这个肇事棒!看我不把你这头惹厌蒜连根拔了,我就不是大丫!”
“你别听人家瞎扯。不过,现想睡个女人是要动很多心机,但要个进厂名额,这还不是小菜一碟。你没听人家说嘛,这年初,找两条腿女人睡野觉难,但找四条腿机器办厂子不难。你没看大搞村办企业吗?上面规定一年必必要搞多少个厂。厂办少了,带领是要吃攻讦。我再问一句,给沈芳一个进厂名额,阿谁姓凡就罢休了?”狗子牛哄哄大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