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情话·呼之欲出[第2页/共2页]

韩煜持续问了好几家堆栈，都说没空出来的房间。最后寻了一间较为偏僻的，也只是剩下了两间房。

“你要跟我商讨的就是此事？”

见他们两个为此事争辩，琉渊站出来道：“表哥，让她睡一间房罢，我和柳大人住一间便好。”

“表哥有话无妨直说，你我之间，哪还用得着顾虑的？”琉渊见韩煜出来这么就都没吭声，便率先开口。

傍晚到了鲤城，正赶上一年一度的昌大庙会。鲤城以锦鲤著称，每逢十月十九就要停止一次祭拜锦鲤的庙会。毗邻的几座城里的老百姓有些信奉锦鲤的也会赶来，乃至整座城里的堆栈都将近客满。

“你不喜好？”他问。

“随你如何想。”韩煜道。

琉渊捏着拳头干咳一声，正色道：“我和表哥商奉迎了，决定持续鄞州之行，不知柳大人意下如何？”

暮秋的夜来得很快，街道两边的灯火连绵了好几里，如同一条发着荧光的长龙。明日便是鲤城的庙会，本日的夜市也非常热烈，熙熙攘攘的人群，沿街叫卖的卖货郎，到处可见的彩灯，另有戏台上的伶人伴跟着丝竹笙箫缠绵悱恻的唱曲。

“如何说？”柳夙羲问。

自从分开都城，柳夙羲总在琉渊的身边，他一向都没甚机遇和琉渊说话。而前些日，话痨似的秋瑾又插手了他们，韩煜整日被她围着团团转，和琉渊伶仃打仗的机遇就更少。

一早上就被她吵得不得安宁的韩煜偏头看她一眼，恹恹道：“没兴趣。”

秋瑾抱着臂膀，一副令媛大蜜斯的摸样，“我不管，这么冷的天，我可不要睡柴房！”

琉渊用指腹摩挲动手中的木头人，就算柳夙羲不明说，他也明白他的企图。他沉默，不知该如何回应。

秋瑾撅起嘴，“我看是你铁定本身会输。”

将衣袍上的木屑拂了拂，柳夙羲道：“若将一小我的模样刻在了内心，即便是三流木工，亦能雕出贰心中所想。”

秋瑾捂着嘴啧啧地笑，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你们还是别借一步了，我出去，你们有话渐渐说。”

秋瑾走后，还顺带将门关上，看她那神情，铁定了他们之间必然有甚么见不得人似的。

柳夙羲在琉渊身边留步，偏头看着他，“哦？我倒是想晓得是甚么事。”

琉渊不答，反问：“莫非不是？”

只是约了他伶仃出来以后，憋了一肚子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

“我……”韩煜欲言又止。

韩煜看着前面的路，斜睨了她一眼，“你问这个做甚么？”

这些天，琉渊和柳夙羲两人同台用膳，早晨还一齐下棋喝酒，上一次夜市也是他们单独出去的。外人看来，总有些分歧于凡人的。

当时夜色渐浓，再往前又是荒无火食的山地，不得不在此逗留。

听到琉渊和柳夙羲一间，抱着剑的韩煜冷着一张脸，当即道：“不可。”

一身蓝衣锦衣的韩煜抿了抿唇，看着他问：“你冷不冷？”

看着悄悄躺在他手心的木头人，那木头人清楚就是照着他的模型刻出来的，琉渊抬眸对上柳夙羲的脸，“这个……”

“只会一星半点。”柳夙羲谦善道，而后停动手中的刻刀，一个木头人便成了形，伸到琉渊面前，他说：“送你。”

这话清楚就是对着琉渊说的，一时难堪的琉渊抿唇笑了笑，“柳大人真是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