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好奇心不若野心[第1页/共3页]
韩煜撇撇嘴,“我爹那人对其别人皆是笑容相迎,就只要对着我时才板着一张脸,凶起来,跟吃人似的。”
“这我也清楚,就只怕他用错了法,适得其反。”说着,韩煜伸手摸了摸那只在琉渊面前伏着的赤莺。谁知,手刚碰到,赤莺便扭头在他的手上啄了一下。
韩煜看着那用头在琉渊手上蹭的鸟,无法笑道:“看来,是我不讨它喜。”
城南处的柳府乃中书令的府邸,虽到了夜晚,柳府便毫无人的气味,只是白日里倒是门庭若市。宦海里头想要出人头地的官员哪个不想凑趣一下天子面前的红人?或是借着公事一事登门拜访,顺道恭维阿谀几句,亦或是带着礼上门,直接说是来给中书令大人问安的。
琉渊低头看着赤莺,这鸟儿看上去并不像是会啄人的,“这鸟儿唤作赤莺。”说着,琉渊伸手到赤莺的嘴边,赤莺反而将头在他的指尖蹭了蹭。
“本来是下官自作多情。”柳夙羲道。
本日登门拜访的倒是个稀客。当朝的二皇子祁株出了宫,三拐两绕便来到了柳府前。卖力看门的小厮热络地将二皇子请进了府里边,树叶化成的丫环扭着腰款款而来,奉上一杯热茶,随后又非常有礼地退了下去。
四年前,祁株还是天子最为赏识的皇子,只是厥后,病了十六年的五皇子琉渊垂垂好转,其才调在政见上获得文武百官分歧承认,天子也越来越喜好。二皇子倒也没甚不好,只是和五皇子比起来,却又远远及不上。
柳夙羲听后,对劲地勾了勾唇角,“听着倒是非常诱人。”
韩煜抿了抿唇,“我爹常说我横冲直撞,被他说很多了,我也都麻痹了,也不晓得本身是否有些乱来。”
“嗯?”柳夙羲看着他,“殿下有体例?”
“恐怕是被灭口了。”琉渊皱着眉头,口中感慨。
琉渊用指腹摩挲动手中的杯身,似在深思些甚么,却听韩煜道:“下官倒是觉着,既然那一批御林军最后是在鄞州销声匿迹的,那必然是在财宝埋藏以后,也便是说,那藏宝的处所极有能够就是鄞州。”
“以是?”
韩煜放下了茶盏,抬眸看着他,“你可会觉着我蛮不讲理?”
祁株点头,“怎会,本宫不过猎奇罢了。”
祁株心中欢乐溢于言表,展眉道:“那今后,柳大人便是本身人了。”
韩琚也没否定,“还是先去探探再说罢,如果藏宝图有了下落,下官便当即派人送动静畴昔。”
韩煜回神,摇了点头道:“不打紧。”随即将视野落在了那赤红的鸟儿身上,“这是甚么鸟,怎的还会啄人?”
本日出宫,一是来奉告他们父子天子派他前去鄞州查探宝藏,二是来扣问藏宝图下落。琉渊端起高几上的茶盏,轻抿了一口,道:“本宫过两日便要出发前去鄞州,在那边或许能找到一些无益的线索。”
祁株话中有话,柳夙羲便道:“二殿下有话无妨直说,到了下官这府上,也没甚是不能翻开天窗的。”
“我何时巴着你在我面前说奉迎的话了?”
韩煜听后脸上便有了愧色,他早该想到琉渊会这么说,脸上的笑化作了苦笑,“呵,即便你也感觉我不对,还是在我爹面前到处保护。”
韩琚点头道:“唔。”
祁株笑了笑,“柳大人谈笑了。”
“殿下请说。”柳夙羲道,而祁株仿佛还未认识到他在一步一步地逼他将肚子里的诡计说出来。
柳夙羲悠然道:“不过是想在有生之年能位极人臣罢了,算来,这点野心也不算大。”
琉渊与韩煜坐在雨墨宫的一处石桌旁,桌上摆了些瓜子和茶水。琉渊亲身剥着瓜子喂伏在石桌上的赤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