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就是个傻鬼[第3页/共3页]

小宁不敢开口说话。

程蕴还在装痴佯傻，她完成了第一轮洗髓，第二轮方才开端。

谢欢想起意中人，笑容甜美极了，捏着衣角撒娇道：“姥姥，您就允了阿欢吧！”

血池里连续有新鬼爬出来，分给阿红的多了一个小男孩模样的鬼，阿红没有要他，扔给小宁带着。

可程蕴感觉血雾对本身是有害的，姥姥吸走血雾，无形中算是帮了她。

一番心机、满腔等候全数白搭，姥姥的脸黑如锅底。

“嗯！他、他知我是鬼，愿娶我为妻，许我平生一世一双人。”

姥姥花了整整两刻钟时候，细心查探程蕴的灵魂，发明她身上的阳气不但没有少，还比前次浓了些，不由得大失所望。

当日夜里，程蕴被带去见姥姥。

但他不肯放弃，亲身传授了鬼物修行的法门，留下小宁讲授，化作黑风遁走。

程蕴低着头，心中有惊有诧。她只在志怪小说见过有人娶鬼为妻，没想到实际也有那等色胆包天之人，他就不怕鬼把他吃了？姥姥不准谢欢嫁人，是为了谢欢好，还是节制谢欢？

“嫁……人？”姥姥反复，脸上的笑刹时褪去了。

“这是个傻鬼？”姥姥问的是小宁，音量拔高了些许，面上暴露喜色，“这如何会是傻鬼！我把她带返来的时候，她身上清楚是带有一丝灵气的！”

这只骸骨坛的仆人独一幸做了半天鬼。

不过，她对程蕴口述了修炼要点，内容与阿红教的还是分歧，也不晓得谁才是对的，或者都没有弊端。

台上一出戏唱罢，姥姥笑着拍了鼓掌掌，鬼物们自发排成步队。

别的，鬼的数量也不是越来越多的。阿谁绿裙子小女鬼在姥姥看戏当晚失落，两天后的凌晨，程蕴返回地穴，发明她的骸骨坛子被打碎，沦为渣滓堆的一部分。

本来姥姥不但吃人，还吃鬼，难怪阿红修行不消心。

谢欢不再露面，阿红偶然会算计佳儿，偶然被佳儿算计，偶然整宿不在鬼宅，偶然趁着白日悄悄分开两三个时候再返来，偶然拖了男鬼胡天胡地，且常常教唆程蕴做这做那。

姥姥捏住程蕴的脉门，分出一缕阴气探入，发明这捡返来的女鬼竟然没有血雾滋养灵魂，且带着淡淡阳气，就算是个脑筋聪明的，不把这点子阳气完整去掉，别希冀修行。

姥姥瞪向排在第二位的右丫环。

不过，究竟如此残暴，阿红又为甚么藏着掖着，不肯教她修行，还多次对她生出杀念？只因姥姥喜好她的脸？

程蕴留意了下，不包含她在内，不算姥姥和阿红等五只大鬼，小鬼的总数确是二十三。

这珠子的服从是断绝阳气，程蕴的一口阳气在身材里，紫珠起不到感化。

入夜后，程蕴把紫珠还给阿红，阿红斜睨她一眼，回身走了。

群鬼正在闹哄哄谈天，大将、佳儿等都在，唯独少了阿红，他们比阿红更懒惰修行。

姥姥也不恼，把手按在程蕴的额头，将她灵魂里的血雾吸走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