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严分宜的警告[第2页/共2页]
同一时候,西苑,内阁值房。
圣明天子,垂拱而治。专业题目,让专业人士去措置。陛下你就放心在宫里做菩萨接管我们朝拜就是了。如果想精励图治,说不好就是内行批示熟行,就要好事。
现在,银丝炭正在红艳艳地亮着,屋中竟是暖和如春,引得长案上那一盆水仙花儿竞相开放。
遵循明朝的政治轨制,大臣的奏折递上来以后,先要去通政司。通政司遵循分类,别离送得内阁分担此事的阁熟行头。
作为大明朝的决策中枢,内阁值房每天不晓得要措置多少公事。
严嵩淡淡:“事情是不大,宗室闹闹就散,本来也不消如此刻薄的。不过,清丈隐冒皇产一事本此二人首倡,欲觉得进身之阶,其心可诛。子升你想,若朝臣大家都学沈、张不安本位,一心佞进,朝堂又会变成甚么模样?君子行事,当从直中去取,若都往曲中求,岂不是要礼崩乐坏了?治家治国,都有端方,端方不成废。”
厥后的崇祯天子以弱冠年纪即位为帝,就是因为图治之心太切。一下台,先干掉了司礼监掌印寺人魏忠贤,裁撤厂卫,突破了那奥妙的均衡,使得文官系同一枝独大。
现在,各地个大臣的奏折一张张遵循告急程度分歧,一字排开放在长案上,用青玉镇纸压着。
徐阶心中一虚:“气候实在太冷,首魁细心凉了。你老一肩挑着朝廷重担,粗心不得。”
在这套拟票和批红的流程中,固然司礼监有最后审批的权力。不过,司礼监只不过是天子家奴,代天子视事,说穿了只是一个秘书机构。以是,内阁的措置定见如果没有大的原则性题目,普通都照准了。毕竟,两大决策机构明面上还得连连络作态度,不能将干系弄僵。
如此,拟票权非常关头,谁有具有这个权力,谁就是现在大明朝的大掌柜。
比如徐阶这个文渊阁大学士分担的是礼法,凡是触及到认识形状方面的政务都由他卖力。比如明天宗人大闹礼部一事,就该他管。
值房里的火烧得很旺,再加上底下铺设了地龙暖气,严嵩正在一边打盹。
说完,不等徐阶接嘴,又问:“子升,这些都是官员们弹劾沈阳、张大中的折子,老夫的拟票你也看了,可行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