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母女找上门[第2页/共2页]

这对母女也就只是在大门口跪着哭，不开口说一句话，就仿佛是内心有甚么说不出的牢骚。

苏泠儿和陈玉乔联袂走过她们时，苏泠儿的视野在那位云儿女人身上多逗留了一会儿，凝香亦是。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武氏想不明白也难，她的眼里仿佛有肝火在跳动。有这么多百姓围观，为了保全她的面子和陈家的面子，她尽量把本身的情感节制安稳，对着那对母女说道：“出去再说。”

本来是回家看望奶娘，哪晓得奶娘不在人间，没有祭奠的东西，苏泠儿只是朝着墓碑跪了下去，头往地上磕了三下，“奶娘，泠儿现在嫁得快意郎君，您在天之灵能够安眠了。”

此情此景触碰了武氏的心，她拿起怀里的锦帕悄悄擦拭眼角的泪。

“回府吧。”陈玉乔扶着苏泠儿站起来，抬手和顺地拭掉她脸上的两行清泪，。无父无母，现在连独一的奶娘也不在人间，他的娘籽实在应当让他去倍加庇护。

“凝香，不怪你。”

“奶娘呢？！”苏泠儿的眼眶里也有晶莹在打转，她扶起凝香，二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就像是久别相逢的姐妹。

陈家紧闭的大门口不知何时来了一老一少跪着，模样看上去甚是惨痛，就像是被丢弃的孤儿寡母。老的那位也就三四十岁，打扮得花枝招展却哭得稀里哗啦，妆都花了一脸；小的那位正值豆蔻韶华，肤如凝脂，眉眼如画，穿的倒是粗布麻衣，破褴褛烂。

陈家的马车停至一条宽广的道上，面前是一条青石板铺成的巷子，非常清幽，苏泠儿的家就在这条巷子的绝顶。

武氏凝睇这座老旧的府邸，又望了一眼奶娘的坟堆，“都留在这里，现在这里空空如也，就让这些见面礼和奶娘做个伴，何况这是我们陈家的一片情意。”

苏府前面的小山坡上有一个简易的坟堆，木质的墓碑上面只是单单刻着奶娘二字。凝香的眼眶泛红，她哽咽着道：“蜜斯，就是这儿了。”确切，地上另有很多极新的纸钱，另有祭奠的生果和未燃完的香烛。

陈双和几个下人从速把箱子抬进苏府，然后再把大门锁好。自此，不会再有人踏进这里。

“奶娘，她葬在那里了？”

“跟奴婢来。”

次日，京都城外，鸟语花香，风景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