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狗血的剧情[第2页/共2页]
走了半步的训哥哥身子僵在原地,听到她怀中婴儿的哭声,赶紧柔声道:
“是我,当然是我,你想不通透,我亦想不通透,两年了,我就这般装聋作哑、痴痴傻傻如同忠犬般一向守在你的身边,你可曾晓得,这两年,对我来讲,是多么的磨难,我又是如何熬过?”
“且少待,此处并非说话之所,等至地头,我自有分辩。”
冷秀呆若木鸡,她在打进孙家三年来,与孙淼过话不敷三言两语,常日里不过点头之交,多问一句好都稍嫌费事,谁来救她都没有孙淼来救她更让人震惊了。
孙正声回顾一睹,见一个高七尺不足的黑衣男人手持大刀冲将出去,眼睛一眯,右手在腰间一抹,一把软剑噌地一声迎上去。
“训哥哥,怎生是你?”
“好好好,莫做怒,你且先把孩子抱好!”
蒙面男人用刀挡了一记,手臂上撕了一条口儿,却见孙正声绕到一旁,提剑再刺,蒙面男人被杀的左支右拙,手上背上中了三记,不由大骇,喊道:
“尔竟会武!”
“秀儿,你怎能如此混闹,你且听我道来,我如此这般,亦是有苦处的......”
冷秀被他盯得惧了,色厉内荏地吼道,她不怕屈辱、不怕死,唯独怕他害了孙武阳的性命。
冷秀抱好孙武阳,冷着脸咬牙切齿,眼神如同看死人般死死地盯着他,轻启朱唇道:
易容术,还是顶级的易容术,冷秀赶紧抱着孙武阳退到墙角,手中的匕首指着他,脸上满是惶恐,孙淼,孙家的大管事,两年前来到的孙家,靠着一手流利的算盘和谨小慎微的办事体例,深得孙家高低爱好,不然,也不成能因为跑了几次商,就能爬到大管事的位置上来。
“你......你到底是谁?”
好嘛,孙武阳不哭了,这内里的故事可真是玩大发了,哭声小了,便持续装睡,见孩子没有再哭,冷秀也略微调剂了一下本身的情感,不过手中的匕首却仍然不敢放下,等着训哥哥的解释,而训哥哥却皱着眉头感喟道:
孙淼不答话,身上虽有好几处伤口,但他浑然不觉这能给本身形成甚么困扰,从蓝缎管家服里摸出一个白瓷瓶,一撮蓝色的粉末倒入木盆中,伸手搅匀,然后掬水覆面,只见他脸上的面皮立即恍惚一片。
孙淼语速不快,听之却多了几分体贴,仿佛经大哥友在耳边侃侃而谈普通,冷秀护住孙武阳,心说不管孙淼何种目标,要对她使何种手腕,只求不伤着娃儿性命,她都认了。
“孙淼,你将如何措置我们母子?”